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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脾气性格向来沉着冷静。
看到母亲和左小青别人包围,也是顿时三丈怒火窜至脑门,正要发作背后突然传来一声。
“沈秋!沈兄弟!”
沈秋回头看到一个浑圆的身影冲了上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炮爷,炮爷手上握着那根出恭棍,套了件背心就匆忙跑了上来。
沈秋看炮爷这架势像是要大干一场的冲动:“炮爷!我不是说这件事不用你管的吗?古玩界有规矩,道上的事情道上解决,谁要是找帮手这事反而就丢面子了!”
“兄弟我知道我知道!规矩我懂!你看我不也没有带人来嘛!我是来跟你说个情况的!这个马德勇是季飞翔的老丈人!你可得小心点!这个人是个天师!”
天师?
沈秋不由一怔,在他的记忆中很久都没听到这个称呼了,当年王千石就有两个称呼,一个是古玩界的王大师,一个则是风水八卦界的王天师。
这天师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自称的,天师必须精通五行八卦、易经风水、尤其是对法器要有特别的了解和渗透。
在古代鉴宝大师多得是,但想要找到一个神机天师那可谓是万中选一的难度,至少沈秋在江城生活了这么就,还没见识到真正意义上的天师,倒是听雪丽说过,那天在章家请来的瞎子周师傅,就是个修为颇高的天师。
那个周天师沈秋无从考证,没想到这七宝斋倒是多出了一个天师。
“炮爷!这是哪一号的天师?”
“兄弟!这家伙可不简单,据说是周先海的徒弟,熟读相书命相,具体什么本事我不知道,听说这个人会阳气硬得很!这附近的人谁都不敢得罪他!”
“恩?阳气命硬?”沈秋的记忆中,对五行八卦也颇为了解,法物神器也略知一二,还是第一次听到阳气硬的很的说法。
“说白了,就是这家伙说一不二,谁要是冒犯他,回去准保会倒霉!这王八蛋的嘴巴就跟开了光似得,好的不灵坏的灵,咒人倒霉一开口一个准!我也是刚刚才得到的消息!赶紧就过来提醒你!”
“有意思!”沈秋顿时来了兴趣,厉害的天师他倒是见过不少,可还从来没见过哪个天师这么嚣张蛮横:“我倒是要会会这个姓马的天师!”
“儿子你来了啊!”高月兰看到儿子来了,激动的挥手招呼沈秋,周围几个围着的大汉也自觉的让开了一条道。
高月兰指着中间那个胖乎乎的老头大喊道:“儿子!就是这个马老板!用一个破镯子来忽悠我,我还没碰到那个镯子就碎了一地,天地良心我没有摔碎他的玉镯子!是玉镯子自己碎的!”
“是啊!沈大哥!那玉镯子碎的太突然了!他们诬陷是我们摔碎的!拦着不准我们走!实在不行我们就报警!让警察来处理这些流氓无赖!”
左小青掏出手机就要报警,沈秋朝她做个制止的手势:“我来了,这儿的事儿就交给我处理,她们都是女人,有什么都冲着我来!你说对吧周老板?”
炮爷在背后也憋了一口气:“马德勇,你要想来硬的,我们也不怕你,我手下的兄弟不比你们少!哼!我手上这根出恭棍就能打得你满地找菊花!”
“哈哈哈哈!”
中间那胖老头盯着沈秋看了一眼哈哈大笑:“我以为是哪个大亨呢!原来是江城鼎鼎有名的沈公子,这两天古玩市场红的发紫的大红人沈秋!幸会幸会!沈公子能够来到小店,那正是小店蓬荜生辉!”
马德勇一开口,沈秋就看出了这个人的底细。
首先这人五官浑圆,面相浮肿,颇有相书上俗称恶人的面相,再看这人的装束确实跟普通古玩店老板不一样。
这人身上穿的类似于五行元素的长衫,胸口上的画了一幅禅意的图案,整个大厅以一副巨大的八卦风水为背景。
再看他右手上戴着一串血红色的血貔貅玉坠,左手上则是一件青色的老虎坠子。
看到这沈秋什么都明白了,这人压根就不是什么天师,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神棍,跟天师有着十万八千里的差距。
天师最擅长的就是用法器摆阵,道行越高的天师,越不会让人看出自身的布局,而眼前这位,生怕别人看不到他左右手上的法器布阵。
左手青色貔虎,右手血色貔貅,这原本是个吸福纳財的祥阵,被这种人稍加利用就成了为非作歹的邪阵,寻常人碰到这种人首先阳气就得弱三份,做生意遇到这种人就得吃亏,碰到什么倒霉的事也都在常理之中。
“难怪我妈和小青会倒霉!这是触犯到了对方的邪阵,想不倒霉都难!”
“沈公子,咱们一码归一码!你的鉴宝能力咱们是有目共睹的,在下也是极其佩服的,但你妈今天在我店里摔碎了我老冰的玉镯子那也是事实!”
马德勇首先捧上了被摔碎的玉镯子:“沈公子!炮爷!你们都是行内人,我有没有狮子大开口,你们大师傅比我更清楚,这种级别的老玉翡翠镯子,我要价五十万不为过吧!”
“五十万确实不贵!”
沈秋扫了一眼马德勇手中的玉镯子,镯子虽说被摔得四分五裂,但翡翠的料子晶莹剔透,当中一抹绿色也非常的抢眼,这种老冰种料子的镯子市场价至少在70w!
关键70w是一件完整品相的老冰种玉镯,这种拼接粘合出来的玩意就另说了。
“你胡说!沈大哥你不要听他的!”左小青咬牙一口呵斥:“我们上手,还没来得及看!这个玉镯子就在手掌上碎了,分明就是你设计陷害我们的!再不济我们就报警处理!”
“这位小姑娘……”
马德勇嘴角掠过轻蔑的笑意:“话可不是这么说,警察来了也要讲道理的,我们店里了可是有监控录像的,录像上清清楚楚看到你们把桌子弄碎了,现在这个社会是讲真凭实据的社会,警察也不会徇私枉法!”
“马德勇!”炮爷瞪了他一眼:“你那些把戏就不用在我面前演了,你的那些套路我熟的很,这样,今天给炮爷一个面子,沈秋是我兄弟!高大娘是沈秋的娘,也就是我的娘!你卖我个面子,以后有事咱们好说!”
“炮爷的面子必须要给,但七宝斋的宝贝也不是大风刮下来的呀!走到哪镯子被摔了都得赔钱不是吗?”
马德勇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这样!既然炮爷开口了,再加上我跟沈大少又认识,今天这个镯子,你们给45w!五万块算我自认倒霉!”
“卧槽!敢情我炮爷的面子只值五万块啊!你还不如不开口!草!马德勇!我就给你两万块!你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孙振洲!给你脸啊!”马德勇背后的几个混混不乐意了:“你真当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啊!你再怎么牛那也是在古玩街里面!我们七宝斋可不属于古玩街的范畴!怎么着!想动硬的吗?信不信今天就让你这尊大炮哑火了!”
“卧槽!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呢!”炮爷火爆脾气一点就烧,关键时刻沈秋出手拦住了:“炮爷,这事就交给我处理好吗!你别说话了!让我和马老板说两句!马老板!你这花盆卖不卖!”
沈秋突然起身来到大厅货架跟前,指着货架上的一排花盆问道,直接问了马德勇一个措手不及。
”沈公子你啥意思?看上我家这几个花盆了?”
马德勇抬头眯着眼打量了沈秋一圈,心中不由起了疑心。
做古玩这一行的人,极其善于察言观色,往往能从寻常人的一句话中品出极其重要的讯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