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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画面从他脑海中闪过,舒尔,他松开了手,语气平和的说道:
"不管你做什么决定,大哥都支持你!"
陈双一愣,她不知道这个回答是喜还是悲,或许悲喜交加,反而叫人平静了:"大哥!"
那一刻,宋德凯觉得自己的胸口一沉,那曾经拥入怀中的踏实再次重现,叫人好生眷恋,只是……似乎他的立场不一样了!
宋德凯扬天看,再也不会把下巴抵在她的脑门上。
"大哥!你说我们这辈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总是有一种心跳,叫人不安?"
陈双的脑袋深深埋进大哥的臂弯,那一刻,她没能找到曾经的那股温暖。
那种温暖,不是身体上传递的温度,而是……打心眼里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暖。
……
医院病床上,夜深人静,除了那被寒风撩起的淡蓝色窗帘,就剩下楚防震如同死物一样躺在独立病房!
走廊里时不时传来或急促或漫不经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又渐渐远去。
一抹修长的身影被背后的灯拉的长长的,落在病房干净的地板上,楚防杰反手扣了扣门,这才走进来,悄无生气的坐在楚防震的床边。
楚防震一直盯着天花板动都没动,唇角微微张开:"安排好了?"
"嗯,马克后天亲自为她诊治!"
楚防震常长舒了一口气,深深闭上眼睛,他本以为因为之前的事情她会拒绝,那样,他一闭眼就似乎能看到她无助的模样。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楚防杰问道。
"没想!"楚防震嘴角扯开一丝苍白无奈的弧度。
楚防杰传来一震自嘲的冷笑,不是没想好,而是压根就没想过:"那就不妨现在想想!"
楚防震似乎很累,揉了揉眉心淡淡的说道:"别逼我,等段时间再说!"
"家里的打算你同意了?"楚防杰觉得这个时候不考虑清楚,以后自然会措手不及。
楚防震略觉今天的大哥和以往不一样,以前他只要说一个不,大哥绝对不勉强他:
"怎么?"
"你可能身在局中,你根本不了解陈双!"楚防杰声音不高不低,把从老爷子那儿得来的消息说给了楚防震听:
"老爷子找过陈双很多次,陈双连个面都不见,若不是我告诉老爷子那本书就是出自陈双之手,他绝对想不到,只是眼下呢,京南农科研究院的院长却一通电话搞定了一切,你说……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楚防震原本对这件事不感兴趣,可是脑子里划过曾经陈双对农业的见解,以及她说她看过老爷子的书的事情,结合一起这么一想,楚防震还真觉得其中有内容。
"我感觉,你小看了陈双,以我之见,她在准备下一盘很大的棋!"
楚防杰语调不高不低,却充满着笃定,就以他对如今网络发展的情况来看,能在一个不成熟阶段建立双吧招揽各路能人汇聚一堂,可谓是很有先见之明,依然强大起来,陈双很有可能成为各行各业的幕后老板。
"很大的棋?"楚防震自言自语的重复了一遍。
"不信?"楚防杰冷笑。
…………
雪后晴空万里,家家户户屋檐上的积雪开始慢慢融化,陈双裹着羽绒服围着围巾,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
来到预约的茶楼陈双见到了阔别已久的惠森惠院长。
乍一看去倒是比前世年轻许多,当然,这是二十年前,陈双如同看见了老朋友上前主动握手,搞得惠森倒是有些愕然,毕竟,他没见过陈双,却反而被她先一步认出来。
"外头冷,坐!"惠森给陈双倒了一杯茶笑着说道。
等陈双解开围巾的时候,惠森还是忍不住惊讶了,她最多十七八岁,真是有志不在年高。
陈双的年纪震惊了不少人,这一点陈双已经习惯。
因为下午预约了马克,所以陈双不能多耽搁,寒暄了几句彼此的生活,陈双主动引入话题:
"惠先生,如果我没猜错,惠先生这次的邀请是为了入驻南院而来的吧!"
惠森先是一尴尬,随后爽朗的笑了,没想到这丫头如此干净利落,根本不像是老楚那家伙说的那样,害得他方才还不知道怎么开口才不会被拒绝呢。
见陈双如此坦率,惠森也不隐瞒了,他小心翼翼的像陈双提出和老楚差不多的要求,给陈双南院的学籍和学历证书,请她做一次业界的会场讲座,讲讲她书上说的那些见地。
到时候南院的名声一出去,赛过北校指日可待,当然,说了这么多,惠森不能只求自己有好处,随后还是问陈双有什么特别要求或者回报。
陈双浅笑摇头:"我本就是爱好农科,若不是农业的发展我也没有今天的成就,就当是为农科做的一次回报!"
这番话虽然没有华丽的语言,可对于惠森来说听完之后他深吸了一口气,这样具有豁达胸襟的人社会已经少见,更何况她才多大,就有如此深谋远路,可谓是德才兼备。
短短的会面一个钟头都不到就散席了,陈双急急忙忙的回家,宋德凯已经在车里等陈双了。
留下继续喝茶的惠森翘着二郎腿笑的眯着眼睛赶紧给老楚打了个电话,这一通电话打过去,老楚在那边会不会得脑中风?
"这个,老楚啊,我说你对人家小丫头干了什么缺德的事儿?咋人家就不给你面子呢?"
惠森拨通电话笑的那叫一个欠揍。
当年,要不是他在生意场上以及靠着楚家老一辈留下的人脉和底蕴,调到南院的应该是他,而北校院长的位置也应该是惠森的。
这些惠森都明白,只是放在心里没说罢了。
眼瞅着这几年北校的考上国际名牌的高材生一年比一年少,直到去年,考上研究生的学生寥寥无几。
眼瞅着今年打算以陈双的名气招揽新一代学子入学壮大北校,看来全都泡汤了,只能眼瞅着北校一年不如一年,到时候教育局一封通知书下来,他这校长就甭干了。
楚峰着实是气不过,要说是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他可以怪自己老婆没远见,可是,在这件事之前,他楚峰就约过陈双,按理说也不能全怪这次的事情才对。
惠森倒是觉得好歹有个机会能打压一下楚峰,见楚峰在电话那头气的直哼哼也不说话,他火上又泼了一盆油。
"老楚,您咋了?上火啦?您不一样啊,您要是以后离开农业界,你们楚家祖辈留下来的资产够你上下好几代不吃不喝都比我这样的穷书生要强,就当是给小弟留条路嘛!"
楚峰能不生气?本来今年打算靠着他儿子的出色成绩给学校长脸,结果儿子也不听话不愿意读研究生。
"现就这样了,有时间再聊!"惠森挂了电话笑的哼起了曲子。
现如今,双吧开始渐渐走上正轨,开立出来的关于建筑讨论板块也有不少业界人士加入,主要的这一块还得谢谢刘雪梅。
还有两位资深土建工程师,以及室内装修设计,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不少人会在双吧里寻找装修技术方面的讲究和方案。
预计明年一月份开始,双吧根据网络管理规定,正式投入收费项目,当然,为了平民化,所以资费也不高,五毛一块的价格按照工程师资深程度付费。
这些钱除了工程师获取一部分,其余部分全回馈给开发商,陈双是一毛钱都没打算从这上面捞,她要的只是名气而已。
医院,陈双在楚防杰的陪同下第一次见这位华裔,年龄三十八岁,可保养的挺好,说话的时候偶尔会带几个英文。
好歹陈双能听得懂。
"双,这么大的医院,医药费得不少吧!"
陈秀兰有些忐忑不安,这所华侨医院十几层楼那么高,光住院部就分三块,每一块的楼层都在十层左右,占地面积恐怕开车都得转十几二十分钟。
医院汇聚了各方领域的资深专家和医师,就连陈双面对这么严禁专业的医生都觉得有压迫感,老觉得母亲的病很严重。
楚防杰全程都像是没事儿人一样坐在马克的办公室里喝茶,出除马克说起他的时候,楚防杰才会吱声。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马克说陈秀兰的病情没有必要太过紧张,因为有那么一部分病人没病都把自己吓出病来了。
"双,医生说啥?"陈秀兰有时候听不懂他说话,小心翼翼的拽了拽陈双的衣服。
"妈,医生说你的病不严重,你就瞎担心!"陈双说道,一听这话,陈秀兰松了一口气,可是想想在凤城检查的时候,医生说的那么吓人,还说什么要是严重了得做切开脑袋的手术。
想着又觉得不安起来:"那……那咋原来的那个医生说又是开脑袋的又是啥的?"
这话说的马克蹙眉,他还是比较乐意和陈双说话的。
"哦,是这样的,我妈之前在其他市区检查过,医生把病情说的很严重,还说如果严重了要做开颅手术取出血块!"
陈双这么一说,三十八岁的马克脸上露出了苦笑,就像是吃了黄连吐不出来似的:
"买噶的!不不不……"
马克连连摆手:"国内的医生这么说也并不是全错,只是观念不对!"
马克的意思是说,严重了或许确实有可能要做开颅手术,医生这么说确实不错,但是,国内的医生似乎太过严禁,喜欢把问题严重化的阐述,这样只会给病人造成心理上的压力,反而对病情的康复有害无益。
陈双听的很认真,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医患关系的破坏可能就是因此导致的。
马克还开了一句玩笑,说国外有可能病人的脑袋都要掉了,还会安慰病人说没事儿,这也是不对的,当然,最终他还是建议让陈秀兰住院调养。
一听说住院,陈秀兰的手心都往外冒汗,医院就是吸血鬼,再加上这么大这么豪华的医院一定一天得不少钱。
陈双不担心这个,只要母亲的病能彻底根治她愿意让母亲住院,刚好父亲也在京北,能照顾着。
陈双去办理住院手续的时候,陈秀兰一路跟着,出了办公室才说:"双,咱不住院了,医生说没事就没啥子事儿!"
"妈,你以前不是说过,不管有啥别有病,不管没啥别没钱,现在你女儿我有钱了,把病看好,往后就等着享福不好吗?"
陈双这么一说,陈秀兰鼻头一酸:"哎……双,难为你了,要搁在以前那日子,恐怕咱家谁得病都没钱看,就得等死,妈拖累你了!"
"说的什么话,要不是因为你,我挣钱干啥呢?我自己又花不完!"陈双也是鼻头一酸,但是,她已经很久没流泪了。
转身办理了出院手续,走到疗养住院部整整用了半个多小时,陈双也是醉了,把手续交给住院部的负责人,当即就安排了床位。
陈双本想安排个独立病房,每天多花百十块钱就行,可陈秀兰死活不答应,只能挤在普通病房八个床位的环境中。
不过,也还好,毕竟有熟人,开单子的数据上签名的是马克,护士当时不由得多看了陈双一眼,马克很少亲自开单子,也很少亲自给人看病,所以,重视度也高了些。
最后给安排到了一间只有三个病人的病房内,陈秀兰的床位还是刚好靠窗户的。
安排好了这一切,陈双的手机响了,是楚防杰打来的,宋有粮正在和陈秀兰说着贴己话,无非说的内容就是,这得多少钱啊。
出了病房陈双接了电话:"安排好了吗?"
"好了,谢谢你!"陈双说道,除了说说谢谢陈双不知道说什么,再加上楚防杰平日里的性格陈双更不知道说什么,还是那句话,比大街上的生人熟络一点,又比朋友多了浓郁的嫌隙。
"别谢我,要谢就谢防震,好了,任务完成我先回了!"说完楚防杰就要挂电话。
"等等!"陈双突然喊了一声,确定那头没有挂断,陈双问道:"他还好吗?"
"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在骨伤科住院部!"
说完电话挂断,陈双稍稍一愣,楚防震也在这家医院住院?骨伤科?他伤着骨头了?
想到这里,陈双脑海中回荡着当时大哥打他的场景,大哥的手那么重,恐怕伤的不轻。
安排好一切,陈双给在外头等着的宋德凯发了个短信告诉他一切都安排好了,母亲住院疗养。
随后,陈双离开了疗养部,去了骨伤科住院部,问了导医台具体病房陈双朝着独立病房走去。
刚走出两步陈双又折回来了:"请问,他伤的严重吗?"
右侧肋骨断裂,臼齿脱落。
陈双微微一颤,到了病房门口看见楚防震躺在病床上,看似睡着了,可眉心却蹙的很紧。
陈双小心翼翼的走进病房直勾勾的看着他,床头柜上放着几张cd片,有些触目惊心。
"病情怎么样?"
楚防震没有睁眼淡淡的问道,他以为是楚防杰,他想知道伯母的病情结果,或许是坏消息,又或许是好消息,他只是怕是坏消息,而那丫头又会偷偷一个人落泪。
楚防震想起了在杏花村偷偷拍她的那张照片,那个仰望星空的眼神充满深邃和痛苦的照片,眼中含泪在星光的辅佐下散发出一股忧伤的流光溢彩,我见犹怜。
陈双也感觉到他好像不是在跟自己说话,开口的那一刻陈双有些哑然,不自觉的发出了个声音。
楚防震微微一愣睁开双眼侧头看去,或许是因为牵扯到了胸口的疼痛,他还来不及震惊,便疼的他蹙起了眉头。
"你……要不要喝水?"陈双有些慌乱赶紧被他倒了一杯茶,可楚防震却摆摆手:
"你能来看我已经满足了!"
他声音低沉平缓,或许是担心动作太大会更疼。
陈双迟疑的放下茶杯坐下来,双手十指交叉,胳膊肘抵在床沿上,把脑袋深深地埋在臂弯中:
"对不起!"
楚防震勾起嘴角苍白的弧度:"对不起是什么意思?你哪里对不起?还是替你大哥向我道歉来了?"
陈双也不知道这三个字到底他说的其中哪一个意思,或许真的是后者吧。
"如果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一切,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楚防震淡淡的说道,他现在说话后槽牙都疼,等着过几天补牙。
楚防震此刻心里想的是大哥说的话,如果她真的那般野心勃勃,楚防震真觉得送她一处商品房有些可笑了。
毕竟,她应该不会安安稳稳的做个小生意。
"我送你的商品房你打算做什么生意?"楚防震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潜意识台词已经承认楚防杰说的话了。
陈双感觉他的话跳跃性太大,一时半刻没有反应过来,抬起头看了一眼萎靡的他,淡淡的笑着说:
"你有什么好意见吗?"
楚防震心里有了少许安慰:"姑娘家开个服装店是很正常的!"
"如果我对服装生意不感兴趣呢?"陈双低声问道,其实,她根本没想过要开店。
或许,她应该把那套商品房再转给楚防震,因为她觉得他们俩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了,不管是现在,还是陈双达到目的将来,他们俩都是不可能的了。
而眼下,陈双只是一时半会没办法放下,毕竟曾经是挥之不去的,是烙印一般刻在心间的。
"那你想做什么?"楚防震反问道,那商品房可是他当初为彼此的婚房和归宿做准备的存在。
"空着!"陈双淡淡的说道,或许,中间的路途还有转机,那里仍然是她们的归宿也说不定,至少,眼下陈双是不忍心的。
楚防震疲倦的闭上眼,长出一口气,幸好……幸好不是做办事处!
夕阳斜下,从病房的淡蓝色窗帘中洋洒在地板上,房间有暖气炉不觉得那么冷,可陈双自来过之后又离开,却总觉得很冷很冷,比外头的寒风还要冷。
楚防杰一直在骨伤科住院部楼下的车里坐着,见陈双离开,他才上楼,一进门裹着一股寒气坐下:
"你问她没有?"
楚防震摇摇头,他根本没有问那个关键性的问题:"我觉得你说的可能性不可能存在,而且陈双她确实野心很大,只是她曾经说过,她穷怕了,但是,我觉得她不会对楚家做太绝的事!"
楚防杰扶了扶额头,什么叫当局者迷?这就是:"你把你自己当成陈双来看待这件事,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楚防震目光一怔,随后黯淡下来:"如果是我,我不会轻易放手!"
"这就对了!"
"可那也是楚家先对陈双羞辱在先!她一个十七八岁的丫头只身独当一面已经很难得……"
"对啊,十七八,她懂得比你还多,你没想过为什么?我的推测不会错……"楚防杰打断了楚防震的话。
陈双离开住院部走出医院,天色已经黑透了,偶见屋檐和树枝上挂着冰溜溜,空气再次回到了冰点。
上了宋德凯的车,陈双去夜市给父母买一些生活用品,医院其实是有的,但是母亲嫌贵。
"妈要住几天?"宋德凯见陈双眉心紧蹙,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因为母亲的病比较棘手。
"得看观察结果,一星期后才能知道。"陈双淡淡的说道。
"去哪儿?"
"夜市!"
到了夜市,陈双似曾相识,上一次是和楚防震一起来的,不料他却摇转盘的时候,转了个猪。
记得当时陈双还说,猪好,用的糖多。
夜市里已经开始营业了,不少小店都亮了灯,陈双在一家杂货铺买了饭盒,开水瓶之类的,为了方便陈双还买了个带电的茶缸。
怕父亲晚上守夜冷,陈双买了一张棕树须厚垫子,铺盖也买了一床。
宋德凯扛着棕树垫子拿着买好的东西跟在陈双后头,陈双想想,这一趟得买齐了。
回去的时候,车后排座塞得慢慢的,一张棕树垫子卷起来都够大了,买好了所有生活用品,宋德凯跳上车顺手朝副驾驶位丢了一张存折,刚好落在陈双的大腿上。
陈双一愣,拿起来打开一看,里面有十一万的存款:"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这是我这些年存下的军费,你收着怎么用都行。"
宋德凯启动车子徐徐前进,当兵每个月的俸禄并不多,这几年,大哥都是喝西北风的吗?就算军区什么都有,不愁吃喝,可是,好歹出门在外买个东西啥的吧。
怎么存那么多?
"大哥,家里的事情交给我,这钱你自己留着!"陈双说道。
宋德凯蹙眉,他不喜欢推搡来推搡去,说给你拿着就是了:"我提资了!如果退伍能批下来,还有一笔钱!"
陈双一愣:"退伍?"
这才几年就退伍?十五年兵种多了去了,再说,他和普通兵种都不同,怎么会突然有退伍的打算?
陈双看着大哥,他却一直目光平视着挡风玻璃,开车很稳,好像没听见陈双的惊讶。
"大哥?你听见我说话了没啊,我建议你现在不要退伍!"陈双说道,这是心里话,他将来可是做首长的。
大哥是不是受刺激了?为什么这么早就打算退伍?
"能批下来再说!"宋德凯说道。
陈双再度肯定男人和女人的逻辑思维是不同的,陈双的意思是他为什么想要退伍,询问的是他这个人的内心想法,而这个男人却直接给了个不用思考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