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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4月4日是全国哀悼日,早上10点到10点03分,中国全国民众都在一片警报声和汽车鸣笛声中默哀3分钟。
因为过去的2020年,一场传染病席卷了整个中国。
但在一群逆行者的行动下,这场疫情最终被稳稳地控制在了很小的范围内。
逝者已矣,
生者如斯。
就在哀悼日过后的第二天,因为这群逆行者迅捷的行动力,举国上下也正从疫情中的封锁迎来这一年与疫情抗争的阶段性胜利后的解封。
而也就是在这一天下午3点,新疆乌鲁木齐市寒武纪工业园的足球场内也迎来了一群特殊的客人。
这群人是来自于西班牙巴塞罗拉拉玛西亚训练营的青训U11梯队,这也是他们今年的第一次来访。他们来访的目的,是要与中国足球小将们进行一场比赛。
而如今,这一场比赛已经临近尾声,场外显示的比分是4:4,场内热烈的赛况更是将这个焦灼的比分彰显的淋漓精致。
拉玛西亚一位身背3号球衣的小球员,正一个急停后的突然加速,轻松地甩掉了一名中国足球小将。
正当他准备带球冲向禁区时,不远处对方守门员嘴角的一丝微笑却让他心中一紧。
就在这个时候,斜道里猛然出现一个红色的身影。在拉玛西亚3号还来不及反应时,他脚下那个刚被带出去足球就被那个身影迅猛地一个滑铲截下来。
3号小将无奈地跃起躲过了这个拦截,脑子里却马上有了回抢的方案。只是他刚刚扭身的同时,就见到还来不及起身的那名球员还躺在地上时便单脚将球挑起。
球在他的脚上就像是灵动的精灵一般一跃而起,然后,他另外一只紧绷的脚随后就到。
嘭的一声,那只灵动的精灵就被猛然串了出去。
拉玛西亚3号看的一愣,脑子却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防守啊!”
“进攻!”
两个语种的大声呼喊同时响起,还躺在地上喊了一嗓子的红色小球员却先一步从地上串起来并跃了出去。
他背后耀眼的4号让拉玛西亚3号心中一紧,他赶忙迈步追上那个身影,可足球却早已在4号那一脚传递中跃过中场。
在那片空荡荡的己方半场,一位飞驰而起的红色11号小个子正用探出左脚将空中的足球用脚尖点了下来。虽然球速很快,他的动作也很是仓促,但这一个细微的动作却让足球卸下大部分动力,顺着他行进的方向乖巧地滚向对方半场。
而那位红色11号球员,已经带球突入了禁区。
好在拉玛西亚从来就是足球圣地,那里并不缺乏天资聪慧的少年。
早在自家3号被红色4号拦截的那一刻,就又多达四名拉玛西亚小球员反应过来。
有两名靠近红色11号的拉玛西亚小球员正快速地回追过去,终于在红色11号进入禁区的同时,有了将他逼向底线的机会。
只是,个子要矮上他们一截的红色11号面对底线却压根没有减速的意思,他带着足球快步加速的动作更是让那两人暗自心惊。
还不待他们再次提速跟上去,速度很快的红色11号,就在球即将要冲出底线的那一刻,狠狠地用左脚抽在足球下方。
红色11号甩出身体将球抽了出去,因为惯性腾空之际,他却依旧在大喊着:
“凌开霁!!!”
在响彻球场这一声大喊中,拉玛西亚禁区内,一位身背9号的红衣小球员飞驰而来。在他身后一个身位的,正是一左一右正拉拽着他的两名拉玛西亚小球员。
眼见飞来的球速很快即将赶不及处理,名为凌开霁的小球员在这关键时刻猛然一蹬飞跃出去。
这一刻,球场内的时间仿佛都停了下来。
无论是身着亮绿色球衣的拉玛西亚小球员,还是身着红色球衣的中国小球员,他们都看到那位9号小球员飞了出去!
这是,鱼跃冲顶!
球到,
球人!
嘭,
足球在拉玛西亚小门将的惊恐中,从他两腿之间串了过去。
唰……
那一声球与球网的摩擦清晰可见。
球进了!
哔~哔~~哔~~~
比赛结束,整个足球场都沸腾了。
“yeah!!!!”
“赢了赢了!!!”
拉玛西亚小球员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那队拥在一起庆祝的中国小球员,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只是加了两个小个子球员,去年还在压着打的对手今年就换了个精神头还打赢了他们。
而场外,拉玛西亚青训教练也皱着眉头,他的视线也落在红色9号和4号小球员的背影之上。
在他的印象里,这两个个子明显要矮上一截的小球员去年还不在这支球队。
好奇间,他便向中方教练组那边走过去。而那头,一个大鼻子眼镜男也正笑着走了过来,只是他一脸贼笑看得他牙痒痒的。
“蒂亚戈,今年第一场我们就赢了,看样子,今年开始,我们就能反击了。”
来人是中方教练组成员董路,他一脸嬉笑的样子,让被他称作蒂亚戈的拉玛西亚青训教练无奈地摇了摇头,“董,不得不说,你们的队伍确实因为那两位新人的加入有了质变。”
“是哇,”
董路望着被球场中被人群簇拥的两位小球员深深地看了两眼,转头继续笑道,“他俩今年还不到10岁,但我们等不及了。好在……”
“这两孩子不错的,”蒂亚戈坦然笑道,“和你们原来那位天才邝兆雷一样,他们也都是极有天赋的足球天才。”
“你也这样觉得?”董路乐了。
“嗯,有些孩子的天赋是藏不住的,”蒂亚戈郑重地点头到,“就像从你们青训走出去的高洛奇和高洛阳,这两个孩子,以后怕也是能向着巨星的那条路走得。”
“ε=(′ο`*)))唉”
董路听得叹了口气,一时间引起蒂亚戈的好奇。
“怎么了,这两个孩子都挺不错的。面对我们这群超龄的对手都应对自如,怎么你还叹起气了?”
董路瞧了他一眼,无奈地耸肩道,“你要是知道这对孩子的父母是谁,怕就会和我一样担心了。”
“父母?”蒂亚戈很是不解,“难道他们的父母不会让孩子们在足球领域发展下去吗?”
“我也不知道哇,”董路惆怅到,“我都还没有给你正式介绍过,这对孩子的父母亲来头可大了。”
“谁?”
“父亲是宁子墨,母亲是司马琳和凌胜男!”
“哇……”蒂亚戈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场内,好半天才转回头来惊叹到,“他们的父母就是帝企鹅基金会的三位掌门人人?也就是说,他们是那位世界首富的儿子?”
“是呀。”董路点了点头。
“那这两孩子的出身,是很难想象未来成为足球运动员的可能哇。”
“是哇,”董路苦笑到,“搞不好就是一个踢不出头,就要回家继承过万亿资产的局面。”
蒂亚戈听得翻了个白眼,转即却突然激动道,“那他们人在吗?我还真得很想见见这三位传奇的神仙眷侣啊。这次疫情,帝企鹅基金会紧随中国政府之后,向我们西班牙支援了大批物资。我们拉玛西亚青训营,还单独收到了不少个人护理装备。”
瞥了一眼躲在看台上那个靓丽的身影,董路按捺住介绍的冲动,调转话题道,“那算什么,今年咱们中国政府和企业资助了不少国家,单说咱们帝企鹅基金会,就在国外投入了不下1亿美金的援助。”
“这么多?”
“嗯,”董路骄傲地点了点头,“这次疫情是全球事件,咱们帝企鹅基金会是全球性质的,自然对全球各国都提供了帮助。”
“那你们中国国内呢?”
“这个我可不能说,”董路神秘地笑了笑。
见他守口如瓶,蒂亚戈知道也套不出什么话来。
但他知道,以帝企鹅基金会这些年的风格看来,既然国外都支援了1亿美金之多。那么在那位帝企鹅创始人的祖国,他一定是自掏了不少腰包。
想到这里,他便望向中方观众席。
另外一头的董路一见他这个样子,便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笑了笑说,“别找了,那三位不在这里。”
“他们的孩子在这,他们却不在这?”
“嗯,两孩子很独立的,而且他们和球队呆在一起不会孤单。”董路重重地点了点头,转即神秘地笑笑,“他们的爸妈在我们国内主要疫区做指挥工作,但等这次疫情过去,说不定你会在你的专业领域见到他。”
蒂亚戈很是不解,但“疫区”这个关键词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你是说,他们也亲自参与到帝企鹅基金会的疫情支援当中了?”
“嗯,”董路点点头,叹服到,“他们在那边呆了2个多月了。”
……
2020年1月新年,进去21世纪后影响最大的全球疫情,却在中华大地这片土地上因为政府的悉心安排,逆行者的勇往直前以及有心人的提前布局,被尽早地控制在一定范围以内。
2月1日,一线记者也在紧密的防护准备后踏入到武汉境内开始采访。
这是一场注定没有采访者的特殊采访,但这一次却确定是一场最不一样的采访。
“现在是2月1日早上6点,天色还有些昏暗,但我们已经看到,经由政府特批的帝企鹅集团掘宝商城的无人机飞艇已经开始出发。这16架飞艇将满载全国其他省市支援的蔬菜和粮食,从4个区域出发支援武汉防疫工作。
6:30分,我们跟着一架飞艇抵达了目的地。现在,悬停在空中的飞艇底部,已经飞出了大量的大疆无人机,每一步大疆无人机的挂架之下将满载一个家庭1整天的粮油蔬果,以及第一批调集而来的口罩。
根据我们的了解,帝企鹅集团的掘宝商城从疫情被确认后,就已经截留了发往欧美的口罩、防护服等订单。并且在今天的日常支援开始之前,掘宝商城已经将500w只口罩和50w套防护服送抵武汉。
而在整个库存调集的同事,帝企鹅基金会已经在1月底发起号召,首批如上海特斯拉、五菱汽车、深圳寒武纪、比亚迪等企业在2月底前就已经迅速转产口罩和防护服。
再加上其他省份热心人士的粮油蔬果的支援,武汉这座因为疫情被封闭的城市里,市民们完全不用担心日常生活……”
……
数架无人机悬浮在一栋高楼顶上,有几位疫情管控人员,正麻利地将吊装在篮子里的粮油蔬果拿下来。
几个人无声地忙碌着,一直用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将整栋楼所有居民的日常所需拿了下来。
然后,他们又是一阵忙碌,将那堆东西分批搬进了电梯,最后又分发到每一家每一户的手上。
一直无声地忙碌许久,终于有人在到达13楼时开了口,“没想到,这在奥运会上亮相过的大疆无人机,还能有在咱们的日常生活里如此近距离的出现呢。”
“那算什么?”一人在防护服后笑了笑说,“你没看到那些楼层矮一些的小区,都用上特斯拉的无人驾驶汽车送货吗?”
“是哇,以前说起来还没感觉。这次疫情,顿时感觉咱们国家的科技,在这些年发展的非常不错。”
“我靠,必须的啊,你也不看看领头羊是谁,要说帝企鹅和帝企鹅系可是国际知名企业了。”一人手上忙碌着,嘴上却也没停,“特斯拉、大疆、新能源科技,这些帝企鹅系的公司在这次疫情一开始就反应极快,更是帮了我们不少忙。”
“是哇……”
“是什么是哇,幕后老板又是一个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渣男,这样的企业有什么好夸奖的。”
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了几人的窃窃私语,众人抬头看去,是一位眼角带着不屑并接过粮油包的女居民。
见几人看来,那名妆容精质的女人哼了一声不屑到,“再说了,帝企鹅这些年赚了那么多钱,拿出来给我们补贴一些不是应该的吗?而且,就算是做了好事,那位中国首富就能洗脱他渣男的名声了。”
“你……”
一名防疫人员顿时气结,要不是旁边的人拉了一把,他差点就仍不住脾气怼上去。
见他这个反应,那个女人更是进了一步,“我说得难道不对嘛,帝企鹅那位大股东就算是隐居幕后,但他两位女友的事难道不是事实吗?”
“就算是两位女友又怎么样?难道他违反中国婚姻法了?难道他去偷去抢了?”
一旁突然出现的声音,把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防疫人员看到,一位戴着口罩的中年人正靠过来。
他指向放在推车上的屋子,眼睛却紧紧地盯着那位精致女人。
“自从咱们武汉被封城后,这家叫做帝企鹅的企业迅速地参与到这场防疫工作当中。1月最后一周,你家哪一天少了粮食口罩?”中年人眯着眼睛问到,“你这样说这个企业的创始人,难道不觉得脸红吗?”
“我脸红什么,我说得难道不是事实吗?就算他没有结婚,但他有两位女友,难道就是一个道德高尚的人了?”女人的声线提高了一分。
中间人闻言眉宇间聚成川字,“拿道德这杆标尺就能衡量一个人吗?难道别人做的其他事情,就视而不见了嘛?”
“帝企鹅集团又不是他一个人的,这好事肯定不是他一个人做的了的。就算他是这个企业最大的领导者,但一个领导者品行这么差……”
“要没有他,哪来的帝企鹅?再说,品行差这句话是能否定他努力的吗?”中间人哼了一声,“我就问你,你敢站在一个手持利刃的杀人犯面前,斥责他品行差吗?怎么到了一个还算不错的年轻人那,你就把人家骂的一文不值了?”
“嘿,你这人有病吧……”
女子顿时炸了毛,狭窄的楼道里满是她喧闹的声音。
这一下子,整个楼层的大门顿时被打开来了。
不少人探出头来,看着楼道里正在发生的事。
有好事者,更是掏出手机,开始录制起这里的纷扰。
这时候,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诶,那位大姐,这种端起碗吃肉,放下筷子骂娘的事还是少做吧。我要是把这事给你发网上去……”
“你tm神经病啊,我tm招谁惹谁了。”
“我靠,大姐,你这口角可要利索点哦。我们可没像你一样骂人,只是你先招惹到我们90后和00后的偶像,帝企鹅大当家。”
见周围众人被骂却没有回嘴,女人一脸不屑硬挺着脖子又强硬几分,“那个渣男还是你们的偶像,你们年轻人这饭圈文化是不是也太不讲究了?”
“嘿,大姐。人家饭圈姑娘在上一次的事件里可比你表现的体面多了。就算不夸赞她们的团结,也好过你端起碗吃肉,放下筷子骂娘吧。”
“走了走了走了,发微博去了。武汉xx小区x层xxx号住户,一边吃着援助,一边骂帝企鹅大当家。”
“按照大当家提倡的,咱们不清楚她的情况也不能说她什么,还是让雇佣她的公司自己去考虑吧。”
四周的奚落让女子的脸涨的通红,好半天她才怒吼到,“老娘是自己开公司的,和你们这些屌丝不一样。”
没想到听到她这么说后,最后出声的年轻人顿时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这位大姐,我觉得你要是自己开公司,从今天开始,你的生意怕是每况日下喽。”
“对对对,我们帝企鹅夸夸团就预祝你前程似锦。”
“走喽,各忙各的去喽。”
“大哥,你也别和她较劲了。”一位年轻人关门前对中年人笑到,“预期有那些时间和无所谓的人计较,难道不觉得回家刷帝企鹅的抖音视频它不香吗?”
“哈哈哈哈哈哈,是哇是哇……”
喧嚣来的快,去的也快。
中年人眼见着一群年轻人有序地将防控人员护送的物资各自拿回了屋子,临走前,他们还礼貌地与防控人员道谢。
最后,就只剩下他们一开始的几个人留在楼道里。
于是,防控人员又动了起来。
他们将两袋屋子,分别递给女人和中年人,转即向中年人道了一句“再见”就消失在电梯里。
中年人看了起到全身发抖的女子一眼,末了,若有所思的他还是静静地回到自己的房门前。
关上门的那一刻,纷扰被锁在了门外。但想到刚刚场面,摘下口罩的他突然就笑了起来。
那位被刚刚那些年轻人称道的帝企鹅大当家,他可是也知道他的名头。
自从09年他持股的海外企业在美国上市后,他万亿人民币的身家,以及帝企鹅系的名号就被媒体披露出来。
那个有着【领英】、【推特】、【Facebook】、【ACS】、【必应】、【掘宝商城】的帝企鹅系,从那之后逐渐成长为互联网圈子里最大的生态圈。
随着3G、4G、5G的发展,曾经的互联网霸主更是在移动互联网时代雄霸天下,让人们见识了那位帝企鹅大当家的雄才伟略!
人们这才发现,连国际巨头都无法撼动帝企鹅的生态帝国,竟然涉猎了这么多行业。
互联网、软件、硬件、网络、芯片、文化、甚至体育等行业和实体产业,他一早就用超前的眼光和缜密布局编制成一张巨大的生态网络。
前两年,才有明白人将他带领旗下企业的发展史挖掘出来。
《帝企鹅你学得会》、《帝企鹅你学不会》等丛书应运而生。
可就算100人写出100个故事,也依旧有人会说:“帝企鹅成名之路,哪有你们写的那么简单?”
甚至在他身上流传出无数的段子,像什么一无所有、普通家庭、白手起家、相貌平平、悔投阿里、北大还行、不知妻美等等,无不是那些叹服他的年轻人给他贴上的标签。
甚至网络上很多无良人骂他的“渣男”,都被他的拥趸们一波吹捧,俨然有了褒义词的意思。
再想起刚刚那些理智的年轻人的处理方式,这个时代,到底是在受到他的影响变得更美好哇。
只是,那样一味雄韬伟略的人,这些年却因为“两位女友”的绯闻,从帝企鹅掌门人上退居幕后。
虽然,那或许是因为他要替儿女考虑。
虽然,帝企鹅这艘巨轮并没有受到多大影响。
但是,喷子这个物种,实在是太该死了!
……
其实,哪有什么岁月静好,有的只是别人替你负重前行。就在疫区居民“轻松”享受生活的同一天,武汉金银潭医院却依旧在忙碌当中。
早上7:00,金银潭医院门口来了一辆大卡车。门卫一看到卡车上醒目的帝企鹅基金会Logo,便肃然站起身来跑出门。还未等车内的招呼,门卫向着车子的驾驶室就敬了个礼。
门外这辆车子的牌号他一直都记得,从过年开始,这位名叫吕胜国的帝企鹅基金会司机就没有休息过。每一天到这个点,新一批的物资都送了过来。
在过去这段时间,除了他们金银潭医院,武汉几乎所有的医院都得到过帝企鹅基金会的资助。
原本在过年这个节点本该是物资匮乏的时间,但因为帝企鹅掘宝商城的存在,大批本要发往海外的物资,被快速转向发来武汉。
甚至,帝企鹅基金会还帮忙海外的热心华人积极疏通捐赠渠道,并将热心海外华人捐助的物资尽快转向国内。
正是因为帝企鹅基金会的积极响应,像武汉金银潭医院这些奋战在一线的所有工作人员,才有了充足的防护物资。
他这个武汉人,着实是佩服帝企鹅基金会的每一位工作人员!
司机吕胜国留意到门卫的神情,还坐在驾驶室内,他就一个标准的军礼就回敬过去。
“你好,王师傅,今天的物资已经送达。”
“好的,吕师傅,你们准时准点,我想,接收人也快到了。”
两人正在对话期间,从医院内就已经走出几人。
虽然从他们严密的防护服外看不清脸庞,但吕胜国却一眼看出走在中间的人,正是帝企鹅基金会的大掌门—司马琳。
他赶忙和门卫招呼一声,当闸口被升起时,他便驱车开到医院内。车子一停下来,吕胜国还没摇下车窗,就听到对讲机里大掌门司马琳的声音。
“吕师傅,你就别下车了,金银潭医院安排了穿着防护服的搬运人员来搬运屋子。这里算是疫区,你注意防疫安全。”
“明白,”吕建国在车内冲拿着对讲机的大掌门招了招手,顿了顿他便说到:“大掌门,金银潭医院今日所需1000套全新防护服均以送到,并且配备10套一体化消毒厕所设备。”
“吕师傅,这一批防护服是子墨说的那种复用性防护服吗?”
“是的,大掌门。”吕建国回到,“这一批防护服内部是包含净化系统和通风系统,穿上这套防护服后,便不再气闷和出汗,会让前线医护工作者轻松许多。而那10套一体化消毒厕所设备包含了消毒和厕所的功能,安装起来也极为简易,看图纸很容易操作。”
“那太好了。”司马琳激动不已,她身旁的其他人更是高兴地跳了起来。
不一会,就有一群全套防护的工作人员过来搬运货物。当他们听到这一批防护服的功效后,顿时也加入到兴奋的大军。
就在众人兴奋地搬运货物时,医院里走出了3个人。
眼见到这里热闹的场面,他们快步就走了过来。
忙碌中的司马琳突然看到身旁多了几人,抬头一看,见到带头那人防护服上的名字后,顿时惊讶不已。
“钟老,你不是在忙吗?怎么这个时候跑过来了。”
被司马琳称呼为钟老的人笑了起来,虽然隔着防护罩看不真切,但中气十足的笑声还是传到每个人的耳中。
“司马小姐,我可听说子墨准备的新版防护服到了,我这不就赶忙来看看嘛。”
司马琳连忙拿起一个袋子,却不想那个袋子远比预想的要重上不少。好在一旁有人赶忙帮她拎了起来,帮着一起递到钟老面前。
钟老好生打量许久,又抽出说明书看了半天。
良久,他长舒一口气,“呼……,这下子这帮年轻人能解脱不少啊。”
顿了顿,钟老看着司马琳无奈地笑了笑,“你看你们,安心在后防做调度就好了,干嘛还要跑来前线嘛。你这要是出点什么岔子,我怎么和子墨交代?”
“钟老~~这不是离的越近,越好处理这些紧急事务嘛。”司马琳微微一笑,“再说了,我们两个人,总要有个人陪着他吧。”
“哈哈哈哈哈,你们这些年轻人啊。”钟老哈哈大笑,眼睛却在物资和眼前的姑娘脸上转来转去。
么了,他躲在防护服里微微叹了口气,转即却轻松到,“子墨今天还在雷神山?”
“是哇,”司马琳点了点头,“雷神山里有特斯拉的自动驾驶轨道车的搭建工作,他带着团队在那边忙碌。”
“你们帝企鹅这些年可是积累了不少好东西。这次疫情发生,是直接把子墨这些年的家底都给炸出来了!”钟老笑道。
“这些年,他就喜欢做这些领域。积累这么多年,也是时候出成绩了。”
“是哇,”
钟老看着琳琅满目的防护服,再次叹了口气,“无人机、无人驾驶汽车、群体温度检测设备、警用温度检测设备,还有这些新版复用防护服。林林总总这些东西,你们帝企鹅真的是出了大力了。”
“应该的啦,”
听到钟老夸奖自己的心上人,司马琳甜甜一笑,“他做企业就是想要用自己的方式影响人们的生活,现在,能在大灾大难之时派上大用,他……”
看着司马琳顿了顿,钟老顿时明白过来,“不用多说,我想,他大概是最不希望他是出彩的那个。因为他的出彩,意味着有很多事情发生。”
钟老完全能明白眼前这位姑娘停顿背后的含义。
这些年,帝企鹅基金会在各种地方崭露头角着实有了大名气。无论是玉树地震、N7N9禽流感、还有几场大规模的森林大火的援助工作,全都有它参与其中。
作为帝企鹅基金会的创始人,宁子墨为西部、为灾区、甚至为医护工作者以及警察和消防人员发声,也让越来越多地人重视到这些普通人的工作,越发地敬重起他们。
但这个替别人发声的人,却在每一次灾难过后总是流露出疲惫与感伤。
钟老知道,那或许是那个年轻人悲天悯人的性子使然,让他即使做了很多好事却不能承受那些大灾大难后的创痛。
其实,作为医护人员见多了生离死别的他,哪能不清楚他的感受。只是,那些没有经历过的人不清楚罢了。
想到这里,钟老不由地又叹了口气。但再想到自己面对的人,他便赶忙调整情绪,“我可是准备了一瓶好酒,这次疫情过后回了广东,你们一家五口来我家,让子墨好好陪我喝上两杯。”
司马琳莞尔一笑,“钟老,医护工作者不都谈养生吗?”
“哈哈哈哈哈,”钟老大笑到,“你看我们多少医护人员上了年纪还不抽烟不喝酒的?”
哈哈哈哈哈
四周的人会心一笑,顿时又是一番热闹的场面。
然后,一群人再聊了几句,便赶忙投入到工作当中。
……
2020年影响了全球的疫情,在一群默默无闻逆行者的努力下很快被控制下来,除了帝企鹅,有很多中国企业和个人也加入其中。
虽然在过去3个月发生了太多的悲伤的故事,虽然那个被公布出的“阵亡”名单比前世少之又少。
但一想到那些名字背后应对了一个个的生离死别,宁子墨望着屏幕依旧暗自神伤。
重生,带给他很多东西,也让他有了机会去改变不少。
但对于更多人而言,这个世界是他们这一世唯一的机会。
而且,他们或许并没有他那么幸运,能得到再来一次的侥幸。
铃铃铃~~
微信电话就在这个时候响个不停,宁子墨回过神来接通电话,就看到两个臭小子在屏幕那头兴奋不已。
“老爸,老爸,明天拉玛西亚青训营就来了。我和哥哥被董路教练列入名单,可以为作为咱们U11队伍的成员出战啦。”
“老爸,老爸,洛奇哥英超停摆,他还说明天要和洛阳哥哥赶过来看我们比赛给我们加油呢!”
“邝兆雷还告诉我们说,武磊哥哥也要来!一下子,我们能看到好多球星呢!”
“嚯……臭小子,这些消息确实够你们兴奋的。”
见到两个臭小子一脸兴奋,宁子墨赶忙从刚刚的情绪里走出来,用微笑回应他们。
一晃12年过去,帝企鹅社区足球联赛已经在夏知非和韩旷的组织下发展到越来越大。
10年司马琳生下这对双胞胎的时候,这对小生命的诞生,让他有了新的感触,董路就在是10年这年被他亲自请来的,徐根宝等老牌足球教练的训练基地也因为董路的到来,被融入到整个帝企鹅社区足球联赛体系当中。
也就是在董路和一些颇有名气的足球爱好者加入下,帝企鹅社区足球联赛逐渐发展起来。
如今在中国五大区,帝企鹅各个寒武纪工业园里,帝企鹅社区足球早已成为各个片区的热点比赛。不但业余组,就连青少年组比赛时,都有不少观众到场,为这些足球未来们加油助威。
在如此深厚的足球文化的孕育和影响下,武磊、高准翼、杨立瑜等一批本就走专业路线的球员先一步脱颖而出。而近两年,靠近00后的高洛阳、高洛奇两兄弟也冒了头。
就在去年,本在德甲发展的高洛奇得到了英超球队的邀请,让本就发展不错的帝企鹅社区足球再次进入到世人的视线当中。
而如今,和邝兆雷一波的10后的两个儿子--凌开霁和司马宁,也有了和拉玛西亚青训营U11比赛的机会。
宁子墨看着在屏幕那头上蹿下跳的小猴子,便知道他们抑制不住激动的情绪。
他笑了笑,夸赞到,“去年咱们就差点赢了拉玛西亚青训营,今年你们要是好好发挥,肯定能赢哦。”
“肯定啦,”
“那当然,”凌开霁在那头仰着小脑袋,骄傲到,“哥哥在后边调度,我在前边攻城拔寨,邝兆雷在一旁僚机掩护,还有其他的队友一起努力,我们一定能赢的。”
瞧着他骄傲的样子,宁子墨顿时开心地笑出声来。
许久,他才平静下来,淡淡地问到,“妈妈呢,你们有没有帮我们好好照顾妈妈。”
“那当然,我们把妈妈照顾的可好了。”凌开霁嘟着嘴,一边还举起胳膊露出了并不明显的肱二头肌。
只是他还没有展露太多,就被屏幕边的哥哥-司马宁给拖去一边。
不一会,屏幕前就被推来一人。
见到齐肩短发的凌胜男出现在屏幕那头,宁子墨不由地就开心起来。
见状,凌胜男歪着头笑到,“有什么事这么开心?”
“当然啦,儿子明天要上场比赛,疫情也逐渐明朗,最重要的是,又见到我的小可爱了。”
凌胜男脸色顿时变得红润起来,皱着琼鼻俏生生地瞪了宁子墨一眼。只是她眉宇间的风韵多过凶狠,看得宁子墨心神荡漾。
瞧到他眼角微微一动,她脸色变得更红,“儿子们还在旁边呢,你羞不羞?”
“没事,适当地吃些狗粮有益健康。”
“哇,亲爹哇,坑儿子哇。”
屏幕外传来凌开霁的不满。
宁子墨听完,却依旧笑着。
又望着凌胜男看了许久,他才柔声到,“一个人带两小子累不累?”
“不累啊,儿子们虽然皮,但还是很乖的。”
“emmmm,这是什么句式,总觉得不搭噶呢。”
“就是这样啊,自己儿子,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嗯嗯嗯,好吧好吧,我这人不怎么会聊天,所以无话找话。”
“就知道,”凌胜男微微一笑,转即问到,“姐姐呢?”
“我一直在啊,”司马琳从一旁探头出来,冲着妹妹微微一笑,“我看着你们打情骂俏呢。”
“姐~~~”
“哈哈哈哈,”司马琳挤着眼睛到,“是不是想子墨了。”
“嗯~~我也想你了。”凌胜男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
“没事啦,我们很快就去看你们了。”司马琳回到,“明天是最后一批帝企鹅援鄂人员撤离,我们会跟着一起撤离的。”
“嗯,那你们快点来吧,儿子们都想你们了。”
“嗯,放心好啦,我们没事的。”宁子墨牵着司马琳的手,冲着屏幕比了个心,“爱你呦。”
“爱你呦,”司马琳在一旁配合着。
凌胜男脸色更红,却还是对着屏幕微微笑着,“我也是,爱你们呦。”
“哇……呸呸呸,这狗粮,我们兄弟俩可不吃哇!”
“弟弟,我们不是吃狗粮长大的吗?”
“哈哈哈哈哈”
宁子墨笑得不能自己,但也就是这个时候,他才感觉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2020年的国内的疫情终于要过去了,眼见着就要走向重生前想同的年份。
或许这一世发生的许多改变都不为人知,也或许压根没人知道前世压根没有如今这个庞大的帝企鹅。但无论如何,这一路走来,他已经努力过付出过,也有了两位要陪伴一生的姑娘和要抚养长大的儿女。
什么互联网霸主,
他其实还和许多普通人一样,
只是这芸芸众生中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