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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舟静静的漂浮在宇宙之中,宛若一巨大黑龙,坚不可摧。
此刻圣舟之中却并不平静,原本空荡荡的圣舟大厅中,此刻聚集着几乎所有从帝星前来的修士。
云容圣子一身白衣风度翩翩站在榕树下,而他却并不是此刻唯一的焦点,还有一紫衣男子站在离他不远处,整个人如刀砍斧削的一般,菱角分明,截然而立。
“夜帝,你这是打算作何?”云容圣子神色很是平静,脸上笑容都每一丝变化。
夜帝浑身都带着煞气,身边三丈之内都如同禁地,“我的打算?我不在圣舟的时候,你看看圣舟上发生的这些事情!我帝星的弟子竟然在一土著星球上死伤了那么多,这事情难道不是应该你负责任吗?”
“历练难免有所损伤。”云容在外的形象一直都是亲民的,让人觉得光明磊落又维护正义,可是实际上,云容对这次圣舟上死亡的修士没有一点点触动,微笑只是习惯,并不是善意。
“那可是我们帝星的人!他们的死,丢了我们的脸面,更何况他们的死很有可能和这里的土著修士有关,我更不会不去理睬!”夜帝字字掷地有声。
“那你想怎么办?”云容只觉得延续了二百余年的这样的生活十分的无趣,反而不如想一下一会儿弹什么曲子,喝什么茶。
“发出圣舟通缉令!查出杀害了我们圣舟修士之人,查到之后,株连全族,杀与其五百年内有血脉联系的所有人!”夜帝看着云容,似乎只要云容敢反对,他就敢刀剑相向!
“发吧。”云容多一个字都懒得说。
侍琴在云容后面站着,嘴角一直往下撇,他是怎么看夜帝怎么觉得不顺眼,要不是夜帝身份特殊,他多说一句都可能为公子招来不必要的祸端,他绝对分分钟怼死夜帝!
“如果我发了这通缉令,那我们圣舟上是不是应该也清理一番?”夜帝霸气外露,目光直逼云容。
云容一如既往的淡然,他对夜帝的心思了如指掌,不就是想针对自己吗,不就是又拿自己对华夏的态度说事儿吗?但那又怎么样,他可是云容圣子!“随你。”
夜帝桀骜一笑,“那好,既然云容说听我的,那我怀疑你藏在圣舟上的女修就是杀我帝星修士的凶手,你是不是应该把人交出来?”
云容也笑了,那么的风轻云淡,似乎这一切都无法被他挂在心上,“那是我请来的客人。”
“但她更是此地的土著修士!”夜帝咄咄逼人,他虽然也是宗门圣子,但一直都被云容的光环压制着,这一次,他一定要得到属于他自己的光环!
“你真怀疑是她杀了那几个修士?尤其是白家那几个人?”云容看了看自己雪白衣袖上同色的白鹤纹路,这种漫不经心比之咄咄逼人,更有王者之气!这才是赤裸裸的无视!
“是,我相信在场不只是我这么怀疑,还有很多修士都怀疑吧!”夜帝一眼扫过下首近千修士,淡淡的威压弥漫。
“所以,你是不是怀疑白家几人被杀,和本圣子也有关系?”云容觉得白鹤纹路缥缈流畅,很是不错,似乎流云纹也不错。
“本圣子是那么怀疑的。”夜帝点头,薄唇翘起。
“哦,那就当做是我做的好了,本圣子杀几个对本圣子居心叵测的修士,你们有异议吗?”云容往扫了一眼,无人应答,“既然没有意义,那就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吧!”
“你!”夜帝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云容对他的轻蔑几乎都到了骨子里!
“你做的你的事情,不要到我这里来寻找存在感,你还没资格。”云容传声给夜帝,然后跨过他,直接往自己洞府而去。
侍琴对着夜帝冷哼一声,心道夜帝真是自不量力!等追上了云容,却还是有点担心,“公子,你这样会不会得罪了那些修士啊……”
“侍琴,”云容转过头来,看着侍琴,“你觉得那些人有资格让我去在意他们的想法?”
“自然不用……”侍琴叹口气,“可是这样的话——”
“让慕南枝和张楚挪去普通修士的房间吧。”云容叹了口气。
侍琴压制住心中的欣喜,“公子想明白了?”
“慕南枝已经失去了处子之身,不再是翱翔九天的凤凰了,以后她修炼也需要大量的资源了,和普通修士没什么区别了,既然没区别,也不应该区别对待。”云容无悲无喜,“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就应该让她知道那么做的后果。”
……
张扬和大黄此刻正走在金色的沙漠之中,这金色的光芒刺眼,到处都干燥异常,要不是储物袋里放着足够多的水,张扬这样的体质都不能保证他自己一路顺遂。
到了沙漠之中,方向很容易错乱,张扬拿着的牛皮纸上的地图勾画的一些地方是虚线,还有一些地方的波浪线,张扬先按照实线部分走,先摸索着每段线表示多远的距离,然后再去那些虚线部分看一看。
一走就是一天时间,这一天大黄彻底是有点迷糊了,这里的沙漠几乎半日的时间就能变一个模样,很多流动沙漠就连修士都会陷入其中。
第二天时候,大黄彻底的烦躁了,“这图是不是假的啊?除了沙子就是沙子,走过的地方走完了就变模样了,难不成整个的搜一遍啊?”
“波动的地方应该就是流动沙漠,我们先试着找到虚线所画的地方,只有虚线才连着这图上唯一的圆点,这个圈,应该代表的就是太岁所在了。”张扬拿着牛皮纸,不断地比对着他们曾走过的路。
“不行,犬爷我可动不了了。”大黄趴在沙子上,这种无声无息的寻找实在是消磨意志啊!
“那你就别走了,太岁归我一人所有吧!”张扬隐约对牛皮纸上刻画的线路有了了解,星光之下,他不管脚下是否是流动性沙漠,也不管前方是何种险地,不管四周有没有人,只留下长长影子,只身前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