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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也特意戴了手套，并且完全没有碰到女人的身体，只有那只匕首，后来也毫不在意地丢掉了。
这次却是真实的触碰，哪怕隔着手套，也让少年浅色漂亮的眼睛微眯，手指几乎是冰冷地，触到了黑色外套下的手枪。
比起反胃，更让人在意的是另一种情绪，几乎碾压所有的理智。
手忽然被人握住，慕烨的动作微顿，低眸看着女孩瑟缩的样子，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微微发抖。
喻楚纯粹是被人设搞的，几乎泪眼汪汪。
慕烨沉默一瞬，默默松了枪。
没安慰过人的杀手，回牵住她，声音微低，“别怕。”
中年人被保安轰了出去，但很多人都似有似无地看向貌美的少年。喻楚继续端酒，同时哭笑不得地发现，许多平时不怎么热络的服务员，都凑过来套近乎，打听少年的身份。
“是你男朋友？”
“不会是特意来陪你的吧。”
“好帅啊，你们是一对？”
喻楚很想说那是她的人，但没敢，只好在人设的影响下，腼腆笑笑。
视线又向少年移去，喻楚讶异地看到，有一个女人上前搭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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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莉深吸口气，才甩开那天少年残酷杀戮的画面，微笑着走过去。
刚刚看到他护着那女孩，再联想起那天他看到自己时的怔愣……
钟莉知道，那女孩长得和自己很相像。但是，一个杀手，会喜欢那种乖巧瑟缩如小白兔的女孩子么？
是风，怎么会喜欢温室的花。
作为女主的观察力远超常人，就是因为那怔愣的一眼，她迅速地分析了这里面可能带来的利益。
杀手A可能对自己有不一样的感情，单是这个猜测就让人心头畅快。
不管是作为助力还是作为情人，都能激起人征服的愉悦。
来到少年身边，看到他那双浅色的眼眸略微上抬，瞥了自己一眼，她不由扬了扬唇。
她率先开口，“那天的事，我很抱歉。”
她不来寻仇，反而开口抱歉，慕烨才漫不经心看了她一眼。
不知道是有意无意，女人穿着深V的上衣，嫩白且深的沟壑，因为俯身的动作越发明显，显得极为诱人。
反胃的感觉再次一瞬涌上，少年长腿站直，垂眸没有表情，沉默的冰冷，手指碰到匕首和小型枪。
钟莉没看出他的情绪，那双漂亮的浅色眼睛，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平淡的。她看到他面前一杯果汁，再看这人淡然精致的脸，感到一种反差的可爱。
她笑道：“不喝酒么？”
修长手指执起酒杯，慕烨淡然喝掉最后一口，薄唇色泽诱人，形状漂亮的眸子略微抬起，声音却是平的：
“离我远点。”
作为女主，钟莉的胆子比一般人大不少，加上之前对少年的猜测，让她只是笑了笑，反而更靠近了些。
然而就在下一秒，空杯的边缘冰凉地碰到她的脖颈，虽然并不锋利，但对上少年的眼睛，仍旧有锋利的感觉，激起脖子上的皮肤一阵战栗。
钟莉毫不怀疑，只是玻璃杯光滑的杯口，在他手里也能杀人。
她不敢动了，同时，也看到那个和自己像的女孩，正笑眯眯地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