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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然后林易发了一个截图过来,显示了一个“已删除”然后林易又说:“张老师,你还没睡吗?”我一看时间,是十天前的晚上11点53分,那是妈妈决定出来找房子的日子,也就是说在她和爸爸吵架之后。我继续向下看,发现妈妈并没有回复他。
再然后几乎每天林易都发来信息,有白天的时候给妈妈发:“春天来了真好,又看到你穿裙子了”、“张老师,裙子的面料真好,摸起来真舒服。”也有晚上的时候给妈妈发“睡不着,每天晚上都在想你。”
“睡了吗?”“就陪我聊一会吧。”还有一条是:“张老师你怎么不穿丝袜啊?”那句“摸起来真舒服”就像是一根针扎了我一下。
而且是扎在心口。我再也没法骗自己,什么回到正常生活都是不想去面对、我不想去承认,林易对妈妈的进攻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妈妈守约没删他微信,但也不理会他。
直到四天前,也就是我和妈妈搬到这里之前的最后一晚,林易发了一句:“张老师,你就这么信任我把视频删了吗?”妈妈终于不再沉默了,文字里明显感觉到了愤怒:“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易一连串的回复:“我只是有点受宠若惊啊。”“没想到张老师这么信任我。”“我当然不会辜负了,视频删干净了都。”“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你到底要怎么样?”“我没怎么样啊?”
“你别装傻,平时对我毛手毛脚的还说没怎么样?”“真没有,是情不自禁。”林易又回复:“张老师你不也没说什么嘛,你要是喊停我一定停的。”
聊到这里,妈妈再次沉默了,也许是她不想再与这种无赖做太多口舌上的纠缠,又或许是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想,被猥亵的时候,妈妈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愤怒?屈辱?这个时候从厕所响起了开门的声音,妈妈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故作镇定的把手机放回了原来的位置。妈妈今天洗了头,还没有干,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上,轻薄的睡衣无法包裹妈妈曼妙的身材,随着妈妈的步伐。
胸前的一对美乳随着摇摆。我呼吸停了下来,妈妈里面似乎是真空的。这段时间下来,我越来越关注妈妈的身体,也越来越被妈妈吸引,是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吸引。
我的下体开始膨胀,别过了头不再看妈妈。妈妈看了看墙壁上的钟,说:“都这么晚了啊儿子你赶紧洗漱一下休息吧。”我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也不敢再去看妈妈,匆匆地从妈妈身边走过,来到了洗面台,拿起来了牙刷和杯子。听着外面文老师问妈妈:“我用的这个洗发露怎么样?”“挺好的。”妈妈说。“配套的护发素用了吗?”
“用了啊。”文老师跟妈妈继续说着一些关于头发保养这些我听不懂的东西,至少妈妈在表面上还是和往常一样,而我看着镜子里脸上越来越浓的黑眼圈,突然非常想得到一个人的讯息,这个意愿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
洗漱完后,我回到了房间里,关了灯,躺到床上,打开手机来到了和真聊天的界面,打了字又删掉。以前从来都是他给我发消息,我还从来没有主动找过他,跨出这一步很简单。
但是不是就说明我真的像真说得那样,不然我为什么要给他发消息?我又想得到些什么?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如我一样矛盾,手机因为我长时间没有操作已经自动锁屏了,我在床上翻转了好几次,想了无数个给自己开脱的理由,我只是确认一下,并不是想看到视频。
就这样想着,我解锁了手机,给真发了条“在吗?”我等了近半个小时,也没有等来真的回复。
一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半了,看来是不会回复了,我只能埋头睡觉。这晚之后几天来我时刻关注手机,总想着真会在某个时候回复,但我一直都没有等到。离全市统一模拟考试的时间只剩下三天。
正好迎来了一个周末,对于我们高三特尖班的学生来说,周末说是放假,其实也是非常痛苦的,任课老师布置的作业多如牛毛,好像根本没考虑我们能不能做完。
抱怨没有什么用,我还是得老老实实地做,虽然晚上我还是等真的消息等到十二点多,但是这天早上生物钟作祟,我7点就起了床,一想到还有无数的作业,硬起头皮就坐到书桌前开始做试卷,感觉就是像跟自己在较劲,也不知道是给谁看,又是为了表现什么。大概七点半多一点,文老师和妈妈先后都起床了。
到了八点多,文老师打开了我的房门,看到我在书桌前奋笔疾书,惊讶地说:“原来年级第二名是这么出来的。我女儿要是有你一半努力也不会才上个二本。”妈妈这个时候也走了进来,摸了摸我的头问:“你什么时候起床的?”
我被题目搞得有点累,现在妈妈和文老师都在这,我终于可以问出来了:“妈,文老师,还不是因为你们。
就一天假嘛,你们一人发两张试卷。”说着,我拿出几张试卷比划了一下“不这样早点起来根本做不完嘛。”文老师这时说:“就是给你们做得完的学生发的,那些做不完用抄应付老师的随他们便好了。”
妈妈在一旁笑,问我:“你早餐吃什么?”“都行,我从来不挑。”我说。“那就下面吃吧。”文老师说。文老师和妈妈去厨房做早餐,我又做了一会题,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下,我马上拿起来手机。
看到屏幕上显示真发来了一条消息“在。”终于回复了,我马上解锁手机,回复了一条“没想到你会这么早起床。”真回复:“早睡早起,有益身体健康。”关于妈妈的事,我一时问不出口,于是发了句“你是学生吗?”
“是的。”“我只是对你特别好奇。”“真的?”我连忙打字:“对啊”、“我什么你都知道,我对你却什么都不知道。”过了良久,真才回复:“我以为你是为了其它的才来找我。”
被人说破我反而更不敢说了,想了一会,我回复:“你没找我,这不是说明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吗?”真马上给我回复了很多张截图,我放大一看是林易和真的聊天记录,第一张图第一句是林易发的:“我今天玩了个刺激的。”
“刺激”这两个字瞬间使我小腹燃起了一团火,聊天记录真问他:“怎么个刺激法?”我正要细看,这是文老师在厨房喊了声:“郝杰,出来吃早餐了。”我不得不暂时放下手机,并下意识把它收到了抽屉里。
走出房间看到妈妈和文老师在餐桌上已经坐好了。早餐是很简单的一碗鸡蛋面,还有一杯热乎乎的牛奶。我才坐下来,文老师看着我,说:“红玉啊说说你怎么教出这么用功的儿子的。”
妈妈摆了摆手,说:“就是打,你不知道他以前跟他爸学田径变得有多皮,除了打没什么。”文老师说:“骗谁呢,不信你舍得打他。”妈妈笑着说:“不信你问他。”
看着妈妈的笑颜,那一排亮白的牙齿和双颊的酒窝,又想着“刺激”那两个字,我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股强烈的撕裂感。我低头说:“小时候是没少被打。”
妈妈又说:“现在的学生打不得骂不得,都不知道要怎么教了。”文老师说:“我已经懒得打了,想学就学,不想学就算了。”“我要向你学习。”妈妈说:“有时候就是忍不住。”我在一旁插嘴:“以前的老师都是打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