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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真眸子一缩,下意识看向他的眼睛。清泠泠的小鹿眼蒙上了欲望的颜色后,透着不可言说的媚意,易辙喉结动了动,又感觉到了一阵渴意。
时间都仿佛在两人对视中变得漫长,气氛不知何时变得暧昧又焦灼,剧烈的心跳声从二人的胸腔传出,听得人口干舌燥。潜意识里似乎有警钟敲响,但却没有人移开视线。易真面红耳赤。
看着易辙的眼睛扫过自己的嘴唇,然后微微俯下了身。呼吸已经近在咫尺,就在四片唇瓣要触到一起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姐弟俩皆是一怔,易真如梦初醒,赶紧把易辙推开了。慌慌张张地坐起了身。易辙把干净内裤拿给她,说了声“慢慢穿,我先去看看”就关上门出去了。
“易真!易真啊!你在家吗?”敲门声渐响,几乎可以撑得上在砸。易辙“刷拉”一下拉开门,门外的人差点一个没站稳扑进来。
“柳婶。”易辙黑着脸“有什么事么?”来人一身花花绿绿的衣饰,烫着一头爆炸卷发,吊梢眼矮鼻梁,满脸躁意,瞧着很不好惹。
“你姐呢?”柳千瞪了他一眼,眼神往屋子里瞟去。易辙动了动身体挡住她的视线,冷道:“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了。”柳千咂着舌,不耐烦地想这小子明明平时在易真面前乖得要命,现在这是吃错药了?
“行,我跟你说,你们姐弟俩房租打算什么时候交,这可拖了两天了!”还没等易辙说话,易真从房间里跑了出来,赔笑道:“柳姐!柳姐不好意思!我给忙忘了!”
她把易辙拉到一边,易辙不情愿地动了两步,明显是不高兴她对外人这么点头哈腰的。易真求饶似的看了他两眼,他才憋着气站到了后面。被捧着哄了两句,柳千表情好了些许,但仍然不客气地说道:“易真你可不厚道啊!我是看你们姐弟俩可怜,周边租金都涨了两番了。你们就给涨了二百,结果还给我拖拖拉拉不按时交,电话也不接,害得我大老远跑上门,耽误的时间你赔给我吗?!”
“对不起啊柳姐,我弟弟生病,我刚去学校接回来,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关机了。下次不会了。”易真好脾气地笑着。从口袋里摸出刚拿出来的现金,塞进了她手里,本来昨天就应该是打房租的日子。
但是易真操心易辙的事情,完全没想起这回事,早上柳千打电话来的时候她正往学校赶,也顾不上接,刚听见柳千的喊门她才猛地反应过来。
“这不我都没想起来充电呢,柳姐你先收着现钱吧,真对不住啊。”柳千嘴里嘀咕了一阵,刚要再刺叨两句。
就一眼撞进易辙冰冷的视线里,她一梗,像是被什么猛兽盯上了一样,浑身冒起了寒意。打心底有种预感,要是她再说一句,今儿可能就没法安生地离开了。不应该啊这只是个未成年的小孩,易真的小跟屁虫弟弟虽然心里纳闷。
但她也没敢再看易辙,揣上钱就匆匆走了。易真松了口气,柳千脾气爆,还以为得多挨几句数落,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走了,她关门回身,没看见就在她转身的一瞬间,易辙变脸似的褪去了满脸森寒,换上了一副不高不兴地委屈脸。
“姐,咱们没必要这么讨好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本来也是我忘交房租在先。”易真拍了拍他的手臂“柳姐人不坏,咱们尽量别跟她起冲突。”
“我就是不想你老是把姿态放这么低。”易辙哼了一声“等我考上大学,我会带你搬到更大的房子里去,离这些人远远的。”易真被他坚定的样子可爱到,不禁笑了出来“好,姐姐等着你的大房子。”
易辙揽住她的腰,将有些僵硬的小身子揽进怀里。易真怔愣片刻,再次被这个熟悉的气息环绕,她鬼使神差地想起了刚刚那个未完成的吻。嘴唇霎时有点发烫,她把脸埋在易辙肩膀上,耳根烧红一片。
易辙不知她心里所想,反倒是因为姐姐主动的亲近而心情大好,他又把人搂紧了点,轻叹着郑重道:“姐,我很快就长大了。以后我来养你。”易真攥住他的衣摆,心里柔软得厉害,同样轻声回应:“好。”
易真很在意班主任说的带易辙去看看心理科的事情,但是易辙对医院很排斥,她怕说了又刺激到他,甚至连之前班主任带他去医院的事情都不敢多问。既然检查结果身体上没有什么大毛病。
就几乎可以确认是心理影响了,那是不是可以拖到易辙高考完,压力变小了,就会自己痊愈了?成天纠结这个事,连易辙都看出来了她的魂不守舍。
这天晚上易真刚上床,易辙就关了台灯跟了上来,易真拧着眉心掀开被子,完全没注意到身边多了个人,直到被人重重压倒,她才一惊回神。易辙撩开她脸上的发丝,因为她的忽视不太高兴“你最近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易真本能地躲开了他探究的视线,又被捧着脸扳了回来。易辙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笃定地说:“姐,你有事瞒着我。”易真心中轻叹,细细地抚摸他俊秀的眉眼,搬回家的这段日子。她尽职尽责地给他当“止痛药”
少年现在每天都面色红润,精神十足,一点都不见早先病态的虚弱模样。但直到现在,只要想到弟弟曾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昏迷不醒,她依旧后怕不已,她承担不起易辙再一次生气和她断绝联系的风险。无可奈何,她再一次当了缩头乌龟。
易真圈住他的脖子,脸颊贴着他的耳侧蹭了蹭,第一次主动亲昵让她有些羞涩的别扭。“我只是担心你会不舒服,怕你又晕倒。”姐姐的投怀送抱显然让易辙很受用。
他宽大的手掌心罩在易真后脑勺上揉了揉“不会,不用担心。”他偏过头在易真小巧的耳垂上舔了舔,暧昧地轻声低语:“再说了。姐现在不是我的药么,我们每天晚上都我什么状态你还不清楚?”
“嗯”易真敏感地轻颤,想起来连日来的亲密,不免有些口干舌燥,其实并不是每次“吃药”她都是醒着的,易辙的触碰轻缓又温柔,有时候只是在睡梦中感觉到徜徉在体内的舒爽,偶尔易辙在她腿缝冲撞得激烈了才会把她扰醒。
但无论什么情况,切身体会过的快感都格外鲜明,隐隐让易真有种越渐把持不住的恐慌,她下意识地渴望这具男性躯体的触碰,却又因为这个人是自己的亲弟弟而备受煎熬。明明这只是再单纯不过的“治疗”措施。
“姐,既然今天醒着,那就你来动吧,我看了一天书,现在好累。”易辙拱着易真的脖子,拉着她的手往下身按。
易真脸上浮起晕红,抿着唇将他的裤子拉低些许,将还沉睡着的肉茎握在手中轻轻揉动,没过一会儿,肉棒就充血胀大,沉甸甸地坠在她手心。
易辙挺腰慢慢地在她手心抽chā,呼气灼热,喘息低沉,听得易真心脏狂跳。少年将她捞抱起来,靠坐在床头,指尖灵活地钻进内衣里,捻着奶尖儿揉捏起来。
“姐,你自己摸”“什什么?”易真又羞又怕地看着他。“摸给我看,我想看你自己把自己摸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