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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全哗啦一下散开了。高天阳和梁瑾找了一圈,才终于在教学楼背面的角落里找到了正在刷手机的易辙。
“嘿,他这是过去十几年没碰过手机,这一下子给瘾勾出来了?”高天阳小声奇怪道“让我来看看是什么好东西让我们学习狂魔偷摸躲在这看!”他说着就踮起脚悄悄靠了过去。
易辙在身后突然有动静的时候就立刻把手机熄了屏,高天阳只来得及看到一个“结”字,和几张人体生理结构图,当即大失所望地“切”了一声。梁瑾忙问:“什么什么!你看见什么了?”
“我还以为这小子终于像正常人一样会沉迷手机了。结果他给我搁这研究生物呢!我说。那些器官图你在生物书上没看够?”高天阳惊道“难不成你以后要学医?”
“无聊。”易辙冷冷抛出一句,把手机踹口袋里就扭头走了。梁瑾看着他的背影,眉心皱了皱,如果她没看错的话,刚刚易辙的脸上确实有一闪而过的慌乱。
他到底在看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东西?有什么是和人体器官图有关,但又不能说出口的?梁瑾越想越不对劲。
身旁高天阳还在控诉易辙是卷王,买了手机居然还在学习,易辙已经走过拐角了,他又屁颠屁颠凑上去“带我也卷一个吧嘿嘿,我妈让我下次考试进步五十名呢,这不是要我的命么!我只能靠你了老大!”
梁瑾也连忙追了过去,听见易辙没什么波澜的魔鬼声音“行啊从今天开始跟我一起一点睡五点起,每天三十套卷子。”“”两人当即忘了刚刚在想什么,只余满脸惊恐。
出飞机场的时候易辙看了一下时间,下午一点零三分,比他告诉易真的晚了半小时。“哎易辙,晚上有事儿没,跟我们去喝酒啊?”他身后跟了两个同样职业装扮,拖着商务行李箱的男人,说话的是其中一个年纪小些的。
“我”易辙刚要张嘴,话头就被另一个同事抢过去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光棍呢?”那人揶揄地看了易辙一眼“人老婆在家等着他呢,出差半个月回来,他不回家抱老婆跟你一大老爷们儿出去玩?”
“嗷我去,我都忘了这茬!”年纪小点的同事拍了拍脑门。也不怪他记不住,易辙这人实在是太神秘了,在公司除了工作很少跟人结伴行动,也没人知道他私人的情况。想当初他刚来公司的时候,这种高冷帅的类型还一度引起了公司女同胞的骚动。
不过这位不露锋芒的仁兄在这件事情上倒是意外的果决,当即亮出了自己已婚的身份,那位传说中很漂亮,被他保护的很好的妻子羡煞了不少人,不过这事儿随着时间流逝就渐渐没人提及了。
再加上易辙工作很拼,经常不着家,很多时候大家都会忘记他年纪轻轻已经结婚的事实,此时面对同事的调侃,易辙好脾气地弯了弯嘴角,没反驳,眼里流露出的思念和温柔反倒是让对方感觉吃了一嘴口粮,当即无语地催着他走了。易辙打上车的时候发了个信息给易真报平安,易真没回复。
他也没怎么在意,周末这个时间易真一般都在睡午觉,他只是想易真如果中途醒来能立马看见他回来的消息。
姐弟俩租住的公寓离机场有段距离,到家时已经接近两点半,易辙打开门,映入视野的是装修简约布局温馨的复式小断层,一切都还是他熟悉的样子,玄关墙柜处多了一捧嫩黄的小雏菊,旁边放的是姐弟俩去年出去旅游拍的照片,两人在被大雪覆盖的山脚下,穿得跟爱斯基摩人一样。
但是脸上都咧着大大的笑容。易辙在易真红彤彤的脸上抚了抚,轻声道:“我回来了。”“姐?”他站在楼下的小客厅喊了两声,楼上传来易真闷闷的应答声,但却迟迟不见人出来,他上楼推开房门,卧室里没人,他又奇怪地喊了一声。
紧接着浴室里就传来了乒里哐啷的动静,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打翻了。“姐!”易辙想也没想地撞开门,一进去就对上了易真含着泪花的湿红双眼,他心里一沉,声线紧绷道:“出什么事了?”
他上下扫了一眼,发现她大热天还穿着厚实的长袖,双手抱着胸,胸前好像还有点湿迹。“小辙”易真瞧见他还想躲,刚侧过身就被易辙扣住肩膀扳了回来。
同时一把拉开了她的手臂。“这是”易辙顿了顿。易真两边奶儿的位置都晕出了大片的湿意,奶头在布料上顶出了小小的凸起,而且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闻到了奶味!
不是易真身上那种淡淡的奶香,而是浓郁一些的,湿润的奶水味,他不敢置信地盯着姐姐被衣服遮盖的大奶,下意识吞咽了一下。
易辙伸出的手都是颤抖的,他将易真的衣服掀到了领口。微微潮湿的内衣乱糟糟堆在奶儿上方,往下是一对白嫩嫩的饱满大奶,好像比之前更大了些,乳球沉甸甸的,就像被什么涨满了。奶尖儿连着乳晕都漾着水光。
易辙习惯性颠着乳球晃了晃,易真软软地哼吟了一声,有些胀大的乳果就在他的视线里缓缓渗出了一点奶白的水液来。“小辙唔”易真崩溃地捂住脸“今天早上就就突然变成这样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一直强忍着的慌乱和害怕在看见易辙的那一瞬间全部溃堤而出,怎么有她这样的,没有怀孕也会产奶“别怕,有我在呢。”易辙抱住他,安抚地吻她的唇,眼泪洇进贴合的嘴唇中。
在唇舌间交缠,最后不知被谁吞咽了进去。易真在他的怀里渐渐平静了下来,易辙撤离了些,额头抵着她的微微喘息,看见她眼眶红红的可怜模样,忍不住又亲了上去。
阔别多日的吻持续了很久。彼此都思念对方思念得厉害,一旦触碰到就都有些情难自禁,两人一时间也顾不上别的。
同时急切地脱着对方的衣服,很快便裸诚相见。易真环着他的脖子,易辙将她脱抱起来放在流理台上,湿热的吮吻沿着她纤细的脖颈往下,留下了一串潮湿的痕迹。
“唔啊小辙”易真难耐地扬起了脖颈,自从开始莫名其妙产奶,乳尖儿就更加敏感了。连她自己不小心碰到都会颤抖半晌,羞耻的湿一裤子。
此时易辙将整个奶头都含了进去,舌尖抵着奶空刷舔嘬吸,易真能清晰地感受到有什么东西被他吸了出来,合着他接连不断的吞咽声,那刺激简直不可言喻,她身子不住地打颤,头皮一阵发麻,怪异中还带着些酥麻难抑的快感。
易辙像个刚得了玩具的小孩子,兴致勃勃地摆弄着雪白的大奶,揉着吸着。还要将乳果连着乳肉挤出尖尖,张嘴裹含更多进去。很快他便吮空了一只奶儿,吐出的奶头红肿着胀大了一圈,被吃的亮晶晶的。
易真仰着潮红的小脸,双眸微微涣散,下身缓缓流出一道热流,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泄身了。
“别唔”她推着易辙的手根本使不出力气,易辙把玩着另一只奶子,掌心握拢轻轻一挤,一道奶水就径直飚了出来,滋在了他胸口,顺着白皙的皮肤下流,说不出的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