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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畜生了?那谢教授您可真没见识还有更畜生的呢,不如我现在演示给您看看?”
贺予说着,随手把还晃荡着一点残酒的玻璃瓶往地上一扔,而后欺身向前,重新把正要坐起来的谢清呈按回了柔软的沙发间。
他锁着他的双手手腕,额发下垂,俯视着被酒精浸透了的谢清呈,那眼神透着一股子令人毛骨悚然的狠气。
谢清呈喘息道:“贺予……”
贺予听他这样叫自己,声音里竟透出了些恐惧的意味,他小腹竟涌起一阵兴奋的快感,眼睛里则泛着猩红的光,幽深的可怖。
他压在谢清呈身上,轻声地,温柔又变态地哄:“别怕。
嗯?”
少年的唇齿之间还残留着一些59酒度梅,他舔了一下,回味似的笑了笑:“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自己也要喝这个?”
“……”
“因为我厌憎你,我厌憎男人,如果没有这酒,有些事我恐怕是帮不到位,也服务不好。”
贺予说着,抬手拍了拍谢清呈的脸颊:“谢哥,我对您一向是很孝敬的,您特意来找我,我却没把您招待好。
这说出去,我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所以这些人您不喜欢,我也不勉强,但您现在不是自己喝高了,觉得不舒服吗?”
他在谢清呈愕然几秒后终于露出惊惧神色的眼睛里,狠狠扯开谢清呈的衣扣,那严谨扣上的领扣一下子开了,露出下面泛着潮红的皮肤。
“那我帮你啊。”
贺予这会儿被他惹的是连慢慢地勾撩他的心都没了,谢清呈不惜自残也要清醒——这让他意识到只靠药物是没用的。
他现在很疯,他只想猛力地撕碎一切掩盖在谢清呈身上的伪装,想到这一点,他就更没有什么性别上的障碍了。
他掐着谢清呈的下颌,一字一顿地:“我今天可以亲自让您舒服。
我亲自伺候您爽到。”
——他和他的骗子医生。
今晚,就他妈共沉沦吧!
可他做好了颠覆自己的准备,谢清呈却没有,谢清呈疯了:“贺予!
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你一个结过婚的人你问我?”
贺予死死摁住在他身下疯狂挣扎的男人杯59度梅下去,贺予自己的感官也变得非常敏感,撕碎谢清呈的伪装对他而言本就是很刺激的事情,再加上这个男人现在衣衫凌乱,血迹斑驳,浑身烫热地在自己下面滚着挣扎着,蹭的他居然很来火。
贺予那双如狼似虎的眼睛盯着他,像要把他的血肉都剜出窟窿。
“谢哥……他的呼吸很热,声音轻轻地拂在谢清呈鼻息间,“你说我要干什么……”
谢清呈是个彻头彻尾的直男,何况还是个性冷淡,再何况,谢清呈知道贺予也是个直男,甚至还恐同。
他之前哪里会往那种疯狂离谱的地方去想?
直到贺予一手将他的双腕攥着举过头顶,手开始解他的衬衫衣扣,谢清呈才如五雷轰顶,桃花眼蓦地睁大了。
他血色全无,不可置信地紧盯着贺予,时间仍是不敢确认这是真的。
但他看到贺予那张年轻的脸——无所畏惧的,嗜血的,病态的,变态的,疯魔的——只想嚼食谢清呈全部尊严的,那张脸。
谢清呈知道贺予是真的疯了,他蓦地在贺予指掌之下挣扎起来,尽管那挣扎早已微不足道,他暗哑地低喝道:“贺予你……你他妈……我没事……我不要你帮!
你滚开!
你他妈给我滚开!
!
你想怎么样!
!”
贺予在他一贯冷静的脸庞上,看到了恐惧、失色、崩溃……这些情绪强烈刺激了贺予的昧蕾,让他的念更加贪婪地膨胀。
他压制住软倒在沙发上的谢清呈,指尖如刀俎,一寸一寸地要将谢清呈的血肉剖在自己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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