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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第二空间的阿月扑通一声,没有任何防备的摔落在地。
摔落倒地的一刻,身后的裂缝也随之关闭。
即使野者在倒地后的一霎间想要翻身而起,纵身一跃进去,仍无济于事。
“咳咳!”
阿月连咳两声,咳到手掌上竟留有黑血,二话不说察看起另一只手里紧紧攥着的药丸,所幸无碍,便放入口中,咽下喉去。
他急促的呼吸着,半蹲在地,手死死得挤压着腰上伤口,不让血流失过多。
“嗝!”
一阵饱嗝,阿月似长出了一口气,身体的情况明显的好转了很多,虽两腿仍有些许发软,但已经能够支撑得起其站立。
“没想到橙子告诉我的暂止丸果真有用,还以为真要死了。”
阿月心有余悸的道。
可腰上的伤口,血还未有止住,他撕下身上的衣布,想暂时的止住伤口,但血还在往外冒,白色的布料浸满鲜血。
“呆在这里不是长久之计,迟早要面对他,但该如何是好...”
阿月自言自语道。
原以为进入第二空间就能止住伤口,止住毒素深入骨髓的他大失所望。
“如果他们都没死,或许能助我一臂之力...可...”
阿月无奈道。
“但是他们是怎么死的...我甚至听不到他们的惨叫...”
“那家伙有这么厉害吗,能够在一瞬息之间杀死数人,不可能。”
阿月感觉其中有诈,在蒙骗什么。
“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百思不得其解,阿月绕破脑袋也想不清这是为何。
他环顾一番四周,熟悉的第二空间,仅有余光打在厅堂中间,周围是极度的黑暗。
阿月就快把整件白衣给撕剩一半了,将撕下来的一半缠绕在腰间,终于是能暂时的止住血液,但他明白,这只是暂时,野者的匕首不知是浸了什么材料,威力和毒性兼具,伤害颇为可观,除非是用一些止血的药物,否则他终究会失血过多而死。
“唉,我要是有什么不流血,不中毒的能力就好了。”
见白衣只剩一半,走路挥动显得有些丑陋,阿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白衣完全撕开来,再缠绕在腰间。
“空间要关闭了...”
阿月睹到第二空间唯一的一束光渐渐变弱,由是说道。
用手中的白玉剑割开一道小小的缝隙,极为小,只能容纳阿月的一只眼睛。
往外望去,风尘滚滚,他们的一具具尸体还躺在那,就像方才一样,白彰却不知所踪,除此之外,那野者倒不在这里。
那家伙会不会躲在后面,我看不到。
阿月由是想道,只见他握紧剑柄,猛地劈开一道能容纳他整个人的裂缝,纵身跳去,回到了原始空间。
还未踏地,阿月迅速转身,在空中来了个转体一百八十度,落地时脚未能很好地稳住身子,踉跄了一下。
“人呢?”
面前除了一座座银山,飘浮的尘沙,石粒,什么都没有。
膝盖后面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般,阿月不受控制的往前一跪,重重的磕在了地上,而后一种刺痛感出现在其后背,像被利器所刺,利器仿佛不满足于只刺入那么一寸长,使力的向下压,阿月啊的一声惨叫,后背感到要被刺穿,那利器就要穿过他的脊骨,出现在他胸前了。
他疼痛不允许他说出任何话语,除了惨痛呻吟。
阿月连续的捶打着地面,头低到磕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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