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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看,”
元岁点了点画的很抽象的“山丘”
,“如果在这里集中,那么汇合时间大约是接近午后一点左右。
这个点吃饭还不算晚,也避免了将三分之二的重点区域都积压在下午。”
更关键的是,这个点和敌方的驻点仅仅以湖泊相隔,且有一定的地形优势。
如果六人能够在这里会合,且有人能够扛过第一次的精神突击,不乐观地说可以简单突围出去,但是向控制组传递消息的时间说不定是足够的。
“这个实习方案……不,你们组的实习方案是怎么确定的?”
刚刚提出这个问题,凌夙诚就愣住了。
“这个问题的答案,您难道不知道吗?”
元岁一字一句地强调,“组长负责制定,控制组负责修改。
也就是说,参与制定的人,原本应该是我们组长,杨组长,和控制组。
其他组员直到实习正式开始前十分钟才会收到具体的实习计划。”
“你说‘原本’。”
凌夙诚咀嚼着元岁的弦外之音,“意思是,实际上参与制定的不止这些人?”
“我不知道控制组具体都有哪些厉害的人。”
元岁眯了眯眼睛,“但是如我之前所说,我们组是私下是很民主的。
所以,我和小郑事实上都参与了路线的制定。
而我刚刚告诉您的另一条线路,也是我们最初提交上去的线路。”
“这是绝对违背保密原则的……”
凌夙诚半是讶异,半是叹息,“你能够为你刚刚所说的一切负责么?”
“我当然可以,难道事到如今,就剩我一个,我还在意再多挨几个处分么?不过信不信是您的事情。”
元岁身体前倾,目光锋利得有些扎人,“我也换一个更明确的说法,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控制组对于我们计划进行了大调整。
而这个大调整某种程度上说,对于我们两组最后的局面产生了非常不利的影响。”
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明示。
这个女孩儿向他亮出了最后疯狂的底牌——她以坦诚全组曾经犯下的原则错误为代价,用以指证一群和她相比高高在上的人。
“就算我相信你所说的,这也远远不足以作为证据。”
“那么,什么才能够作为证据呢?”
元岁的声音猛地拔高,但似乎很快,她就意识到了凌夙诚并不是她歇斯底里的对象,于是又刻意的放缓了语气,哽咽着说到,“如果我死了,或者是我没有参与计划的制定,根本不会有人能够告诉您控制组曾经反常地直接插手过‘组长全责’的事情。
因为广场遗址距离这栋房子还有相当的距离,如果我没有逃出来,哪怕是您,也无法那么快的找到这里吧?难道非要我能够拿出直接证明控制组内部有人通敌的记录,才能算作证据吗?以我的地位,我能拿到什么呢?我连怀疑他们的资格都没有!”
元岁越说越快,几乎是控制不住的咄咄逼人起来:“可我之前甚至连说出这些的勇气都没有!
如果我直接在静音室里交代这些,他们根本不会在意我的怀疑,只会因为我透露了我们组之前的违规而给我罪加一等,还会把组长他们在烈士碑上的名字刮下来!
甚至如果这些话传的更远,让那些人知道我了解的远比他们以为的多的话,我只能坐以待毙!
所以我只能乖乖地待在静音室里……或者一个人待在宿舍里,至少能证明,我刚刚所说的这一切,不是某些大人物教我说的,来动摇某些人的地位的!”
“元岁,”
话说到这里,凌夙诚觉得自己必须开口制止,“你不要无限地放大你的怀疑。”
元岁很用力地吸了一口气,直接在脏兮兮的桌子上趴了下来,声音低落,提问却依旧尖锐:“可是您想想,这一切不是都很奇怪么?敌人的目标到底仅仅是三组,还是我们两组?我们到底有什么特别的?我们的尸体对于敌人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为什么要在我离开后取走杨组的ID?甚至……为什么是您来执行这个任务?”
说到最后一个问题,元岁突然抬头。
为什么会是自己来执行任务?看着眼前这个额头上被蹭了一大块儿灰,刘海凌乱到有些喜剧效果的女孩儿,凌夙诚突然产生了一个直觉。
这个女孩儿前面所说的一切,她的刻薄,她的示弱,她的小心翼翼,她的胆大包天,都是在为这最后一问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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