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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回赵公公的话,据那几名余孽所说,他们是......额......是有人有意将三殿下的行程安排泄露给他们的。”
赵权眉毛一挑,继续问道:
“此人是谁呢?我记得口供里似乎明明白白写着的,怎么?刘公公不记得了?”
刘公公内心哀嚎不已,他原想着能含糊过去,怎知赵权竟会如此穷追不舍。
不过他似乎还抱有侥幸心理,于是又拿着分寸道:
“是......此人是,王虎。”
赵权见刘公公如此蛇鼠两端,噗嗤一笑,进一步追问道:
“哦,这王虎又是何人呢?”
这回刘公公彻底是没辙了,只好吞吞吐吐如实道:
“是是是......是二皇子殿下府中护卫。”
“呵呵,也就是说,若依这份口供所言,二殿下与前朝余孽刺杀三殿下这件事也有牵连咯?”
此言一出,两位副提督瞬间如临大敌,齐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连连摇头解释道:
“不不不,赵公公,口供只是一面之词,咱们还尚未找到其他证据啊!”
赵权听罢突然勃然大怒,长袖奋力一甩,将面前的卷宗齐齐扫落在地。
他愤然起身,从大案后迅速绕出,随手捡起地上的一捆卷宗,用它指着刘公公的鼻尖,一字一句恶狠狠地骂道:
“只道是一面之词你们还敢写入卷宗?!
你们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啊?!
你们这是在暗指二殿下谋逆!
我明日便会回宫述职,这份卷宗,不出一时三刻便会直达天听!
到了那个时候,陛下就会知道你们御马司到底是如何办案的了!
我这个钦差固然是要人头落地,但你们也一个都跑不了!
你们都摸摸自己有几个脑袋,够砍的吗?!”
两人被赵权一番呵斥,霎时间脸色惨白,全身冷汗如注。
为首的黄公公见此情形连忙站了出来,哆嗦着对赵权解释道:
“这这这,这咱们也不是没想过,可大魏律法载有明文,有关人犯所诉证词皆需签字画押后一字不动记录在案,如若改动,便是欺君的重罪啊!”
赵权冷哼一声,反问道:
“我让你们改了吗?有本事审出这种供词来,你们就已经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了,改不改又有什么分别呢?”
赵权的一番话顿时让两位公公内心绝望无比,他们没想到,原先在心里打的那些小算盘竟被赵权三言两语就全都给化解了。
其实这两人此前并非不知道这卷宗呈上去的后果,相反他们很清楚卷入皇室密辛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可他们却还是义无反顾地做了。
这不是因为他们愚蠢,毕竟能做到这个位置上的人绝不可能是蠢人。
之所以如此明知故犯,只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并不是本案的主审,说白了,若日后陛下真怪罪下来,前面还有赵权顶着呢,他们也只不过是奉命行事,最后大不了认个失职之罪。
可一旦他们因为本案牵扯到二殿下就刻意隐去了这段供词,日后只要东窗事发,那便真的是死路一条,神仙难救了。
因此,他们原想着装傻充愣,先把这口大锅甩到赵权身上再说,可谁想到这会儿赵权竟然当着他们的面又把这口锅给甩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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