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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一切已经无法隐瞒,再加上自己也实在扛不住了,于是二叔哆哆嗦嗦的讲述了自己的那段经历。
爷爷听完了之后,眉头紧皱,狠狠地瞪了二叔一眼,然后起身拿来一张黄表纸,剪下一角打开窗户放到窗台之上。
说也奇怪,尽管窗口的风不小,但是那角黄表纸却想被钉在窗台上一样,无论如何也吹不下来。
爷爷见状冷哼一声,看了看二叔,“不自量力,招惹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说着,爷爷点起一支艾草,将草灰收到一个瓷碗中,再向碗中倒入一些雄黄酒,搅拌匀后给二叔服下。
二叔强坐起来一饮而尽,就觉得一股暖流从嘴里流进腹中,身体一下子说不出的舒服。
然后爷爷从二叔带回来的那个小布包里,捏出一点红色的粉末,直接抹在了二叔的眉心。
很快二叔就觉得腹中一直翻涌,“哇”
的一张嘴突出了一口黑水,恶臭无比。
与此同时,窗台上那张一直吹不掉的黄表纸,忽然间随着一阵风飘散在了空中。
说也奇怪,从这之后二叔马上就不难受了,第二天就基本没事了。
又过了些天,有一天夜里,爷爷把二叔叫了过去,脸色严峻的看着二叔。
二叔有些不知所措,以为自己无意间又闯什么祸了。
就这样沉默了一会,爷爷对二叔说道:“有些事情,我一直不愿意告诉你们,是希望你们能够离开这个圈子。
但是你这次的经历,让我也想明白了,有些事情真的是注定的。”
二叔听得云里雾里,“爸,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爷爷神情变得肃穆,慢慢的说道:“其实我们卓家是发丘中郎将的后人!”
二叔听了就是一惊,发丘中郎将他是听说过的,是三国时期曹操所设里的官职,与摸金校尉一并称为盗墓界的传奇。
二叔突然间知道自己这么有背景的身世,不由得内心有些激动,“发丘中郎将啊!
爸,这么激动人心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呢!”
爷爷瞪了二叔一眼,“激动个屁!
要是早说了,就你那嘴没个把门的,传扬出去,前些年那沸沸扬扬的除四旧,咱们一家子还不都被除了!”
二叔吐了吐舌头不敢说话,爷爷接着说道:“其实,说是发丘中郎将的后人也不合适,正确的说法是,咱们都算是发丘门人,尽管发丘中郎将时三国时期曹操所设,但是发丘这一门,早在三国之前就已经存在了。
只是到了三国时期发展到了鼎盛。”
说到这,爷爷露出了惋惜的神情,“谁知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大事,只可惜经历了一千八百多年的时间,这件事的具体内容早已失传,只知道这件事大不寻常,甚至已经涉及了天地玄奥。
在这件事之后,发丘和摸金两派全都伤及元气,大不如前。”
二叔听到爷爷的话同样是觉得痛惜,“爸,那现在发丘和摸金两派的势力还都存在吗?”
爷爷叹了口气,“早已失传大半,仅存的两派门人也都隐姓埋名,散落于各地,难以聚集。”
二叔从年轻时就有一股好胜之心,什么事情都要挣个高低,于是问道:“爸,那现在,发丘和摸金两派,谁更厉害?”
爷爷沉吟了一下,“其实两派各有千秋,可谓并驾齐驱,只可惜在唐代,当时的发丘首领找到了一个有可能复兴发丘的机会,只是这个机会可谓凶险万分,若不成功,发丘将损失更甚。
但若成功,发丘将会置于历史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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