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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热姜汤,请夫人喝一碗祛祛寒。”
上官露感激的接过,连声道谢。
同时,侍卫们也在大殿的一角生起一堆篝火,供她取暖。
崔庭筠打量了一眼那对走货的夫妇,对坐在蒲团上搓着手烤火的上官露道:“属下失职,把人给跟丢了。
请主子责罚。”
“跟丢了就丢了吧。”
上官露不以为意道,“倒是我和你说起的西市那家卖皮毛的店家,你查过没有?”
崔庭筠惋惜道:“对方行事谨慎,属下到的时候已是人去楼空。”
“人去楼空?”
月光下,上官露的容色透着冷意,“若不是作奸犯科,何至于藏头露尾,如此心虚。
日后但凡抓住,不必来问我,格杀勿论。”
“是。”
崔庭筠拱手道。
话音刚落,眼角余光就瞥见对面商队里那妇人的手指微微一颤,伴随着一道寒光闪过,利剑出鞘,直逼上官露而来。
上官露面无表情,仅仅是往后退了一步,侍卫们霎那呈包抄之势,将眼前的商队团团围住,崔庭筠则以一己之身护在上官露身前,那女子的剑堪堪击中在崔停运的扇柄上,崔庭筠大手一张,扇子豁一声打开,柄端立即夹住了女子的剑。
明明是千钧一发的事,上官露却表现的好像一切尽在她意料之中,她望着眼前目眦欲裂的女子浅浅一笑道:“久仰大名啊,连翘姑娘。”
连翘费劲的从崔庭筠手里把剑抽出来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上官露抚着裙边的褶皱:“你若不动,便不是你。”
连翘怒极:“你早知我们有异?适才那番话是故意试探?”
上官露淡然道:“我让崔先生一直盯着那皮货铺子,他没理由跟丢,他说的‘跟丢了’,丢的是殿下。”
说着,上官露轻轻一哂,“但崔先生从来不做无用功的事,他既把我送到这破庙来,想必是有道理的。
你们又刚好出现在这里,行色张慌,急欲出城,我只能随口胡诌两句,是你自己要此地无银三百两,怪谁?”
连翘挺直了腰杆道:“你果然和传闻中的一样,绝色倾城,也心狠手辣。
可惜了,殿下对容色并不在意,他看重的是一个人的心眼。”
“你说的对。”
上官露点头,“世人常说,心眼好,心眼怀,可首先得有个心眼不是?要不然哪能分的出好坏,你能说的出心眼来,可见你也不是个没有‘心眼’的。”
“你——!”
连翘气的又用剑指着她,“逞口舌之快而已。
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今日仗着你们人多势众,我们就无可奈何,我们也有不少人,大不了鱼死网破,拼个你死我活。”
“可以啊。”
上官露双手一张,“随便,我大覃幅员辽阔,有的是人才,而你高绥有多少人马?又经得起多少次铁骑践踏?”
一句话,戳痛了连翘的心窝子。
她死命咬住下唇,气的不发一语,上官露忍住脚上的疼痛缓缓走近道:“其实今天来之前我并不完全相信崔先生的话,我甚至放走了殿下让他去见你。
可惜啊,我也替你可惜,我见了你本人,我才确信崔先生说的都是真的,你的确是个祸害,单你会武艺这一点,便是寻常女子做不到的。
如此,便不能让你活在这世上了。”
“我……我是江湖卖艺人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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