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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血狐大队的颜烽火对此并不关注,对他来说去哪都一样,只要不再听到血狐大队四个字就行。
风尘仆仆来到部队报道,颜烽火被分到一个小小的哨所。
这个哨所濒临边境线,有一个班的兵力。
每一个月进行一次换防,哨所与哨所之间换防。
这是为了杜绝一些问题的发生,这里越境的毒贩很多。
为了能够顺利过关,毒贩能够想出任何办法。
到达哨所,颜烽火满脸堆笑的跟哨所驻防的新战友打着招呼,拆开香烟散了一圈,博得大家的一致好评。
这些战士们都是老烟枪,在这种地方没有香烟的陪伴太难熬了。
这个哨所距离最远,想要买个日用品都得跑几十里林地才能到一个小镇,买烟也买不到好烟。
这个新来的颜烽火直接一人散了两包中华,自然被赞誉有佳,迅速融入新集体。
排长名叫老杆子,大家都这么叫。
二十七八岁,瘦高黝黑。
老家是湖南,特能吃辣椒。
别人吃米饭就这菜,他是吃着米饭就着干红辣椒。
最让颜烽火咂舌的是排长把干红辣椒撕开放在一个空碗里,用开水一泡,等到辣椒吃饭,再把辣椒水有滋有味的喝下去。
排长本名叫陈敢,因为在军事大比武中射击成绩军区第一得到提干,从此有了老杆子这个绰号。
班长张一飞,二十二岁,第四年兵,一级士官。
整个人强壮无比,一眼看去有点土匪的感觉。
尤其说起话来嗓门洪亮,做事干脆利索,从不拖泥带水。
他说话有个特点:说话前脖子一伸,先念出个“鹅”
字,然后再继续往下说。
比如:鹅跟你们说……典型的陕西口音,他说老家在陕西汉中,素有小江南之称,从古至今都是一个大粮仓。
除了排长和班长,其余十人有四个士官,四个上等兵以及两个列兵。
在这个偏远的哨所这样配置是最恰当的,经验丰富的士官多一点没有坏处,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碰到越境而来的毒贩。
如果只是毒贩倒也没什么,他们看到边防战士就会选择绕道或者后退。
可如果碰到那种武装毒枭的话,恐怕只能子弹上膛真枪实弹的干一场了。
但是武装毒贩一般过不来,中缅边境线布有很多精锐侦察兵,所以大可以放心,能撞到的只是漏网之鱼罢了。
尽管这样,在这片丛林中还发生过哨所被端掉的情况,许多年轻的战士惨烈的倒在毒贩的枪口下。
这里是祖国的南大门,虽然比不上西北反恐,但是牺牲无处不在。
抽着颜烽火的中华,排长老杆子摸出一瓶浏阳河,一脸馋相的倒了两大碗。
“喝,没啥招待的,就整点白酒拉倒,呵呵。”
老杆子砸着香烟,黝黑的脸上满是笑容。
颜烽火也不含糊,端起白酒就跟老杆子碰了一下,咕嘟咕嘟一口气灌了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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