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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仪嫔果真就在重华宫呆了一盏茶的时间,就出来了。
凝香向上官露回话的时候,上官露忍不住笑出声来:“温若仪可真是沉不住气啊。”
“但她也没说错。
这时候的确是谁侍寝谁白搭。”
凝香觑了她一眼:“那她们怎么一个个都盼着陛下过去她们那里,哪怕结果是白搭?”
上官露朝天翻白眼,凝香‘哼’的一扭腰道:“娘娘您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净会装傻。”
上官露掀开自己的领子,暴露一头颈的红痕,道:“我都这样了,凄惨如我,还得了便宜?”
凝香红着脸道:“娘娘您看,您这就是□□裸的炫耀。”
上官露无语了。
她觉得挺冤枉,她都快被李永邦给弄死了。
起初那几天,李永邦和她还算井水不犯河水,日子过的挺安生。
她明白李永邦在,明宣就会在,李永邦要是走了,明宣也要回到庆祥宫去。
因此她对李永安的态度可以说是毕恭毕敬,奉若上宾。
其余时候,她都和明宣在一起,早上陪着他逗鸟,翻花绳,午后揽着他歇个中觉,直到夜里哄他睡了才回房就寝。
有了明宣,上官露失眠的毛病也跟着好了许多,再不用在香薰笼里添什么料了,灵枢来看过之后道,娘娘的外伤基本已痊愈,只要不再发生如之前那般剧烈的房。
事就好。
说完,灵枢的脸不自觉的红了。
孰料第五日李永邦就前来要与她一起同榻而眠了,上官露装着昏沉沉的样子,捂着胸口虚弱的喘着细气道:“臣妾的身子不利索,怕是不能伺候陛下了。”
李永邦乜了她一眼:“朕瞧你白日里和明宣一起很利索。”
上官露道:“那是因为臣妾只陪他睡个觉,不费力。”
李永邦‘嗤’的一笑:“那朕也只是和你睡个觉,你都不用动,更不费力。”
无耻如斯,不要脸如斯,上官露也只有仰天长叹的份了,认命的在榻上摆出一个大字型的睡姿,李永邦见状后点评道:“嗯,皇后的姿态曼妙。”
上官露闭上眼,受刑一般的任由他摆弄,也不知李永邦是吃错什么药了,一连几日,夜夜都索求无度,到后来上官露都觉得自己挺尸挺的越来越艰难了。
不过每次完事后李永邦都不忘提醒内官们‘不留’。
一般只有不受宠的妃子才有此待遇,证明皇帝幸后不喜,后悔了,不想让人怀上龙种。
同样的事情,放到上官露头上,她是皇后,就有存心羞辱的成分了,所以上官露往后都特别自觉的先他一步起身,不待他开口,便拖着沉重疲乏的身体嘱咐凝香预备热水浴桶,洗净身子的时候,让女侍用玉杵在她腰股之间的穴位轻轻捣揉,其过程酸疼无比,凝香心疼她,不忍道:“娘娘,您的腰都红了。
可要唤灵枢姑姑过来看看?”
上官露泡在水里,只露出一个脑袋,轻轻摇了摇。
最后灵枢还是来了,原因是她居然在水里睡着了,据凝香事后形容,当时的情况不可谓不惨烈:李永邦见她久久不回便出来寻她,谁知正好听见凝香问她伤好了没有,她长时间不作答,凝香便朝内看了一眼,于是看到水中竟氤氲出鲜血,还以为她是旧患复发了,立刻惊叫了一声。
上官露醒来一睁开眼就见到凝香跪在那里对着李永邦哭哭啼啼的,嘴巴一张一合,她也没听清凝香在回禀什么,只见李永邦面色十分不自然的掀开帘子,坐在床沿问她:“你醒了?上次的伤还没好吗?”
上官露愣愣的:“啊……唔……”
李永邦道,“适才那个叫灵枢的女医官来过,说是嘱咐过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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