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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调平平,但句句含沙射影,骨中带刺。
李永邦心里很不好受,他知道自己待她不够好,他想改过自新,毕竟以后的路还长,他打算要和她举案齐眉,就要主动投降。
但他每次一摇白旗,她就能把他气得打道回府,说来也怪,旁的人要这么阴阳怪气的怄他,他才懒得理会呢,偏她有本事叫他生气。
真是老天爷专门派来收拾他的魔星。
他闷闷道:“你这样说,我不要和你讲话了。”
说完仰天一躺,容色甚是哀怨,似极了深宫怨妇。
上官露‘嘁’的一声:“你连搜宫我都不和你计较,我随口一说打个比方,你一个大男人竟和我计较。
那我也不要和你说话了。”
两个人跟孩子赌气似的背靠背,谁也不理谁。
李永邦苦恼的翻来覆去,大约一炷香后终于是没忍住,从后面摸了摸她的肩头,上官露装模作样的捂着心口道:“干嘛……你搜宫,委实伤害了我的感情。”
李永邦知道那不是真的,从后面抱着她的腰,温声道:“好嘛,你就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你说我搜宫伤害了你的感情,你看,你总当着下人的面不给我面子,胡说八道我也从来不计较,我就是觉得你老贬低我对你的……”
他差点说‘心’,赶忙换了个措辞,道:“感情!
你老是贬低我对你的感情,于我也是一种伤害,咱们扯平了。
行吗?”
说着亲了亲她的鬓发,“横竖你要怎么我都依你,我心里就算不舒服,但你说不处置,那就不处置吧。”
上官露‘蹭’的坐起身来,嘿的一笑:“不处置归不处置,但你都说了你心里不舒服,那我倒有个法子,说给你听听看怎么样?”
李永邦表示洗耳恭听。
上官露贼兮兮的笑道:“也没什么,就是太后的寿辰不是到了嚒,你看,我们宫里闹了那么一出,隔天整个禁宫一定都知道了,我也不打算瞒上瞒下,咱们就把库银失窃的风声和如琢被揪出来的事情放出去,华妃听到了一定着急啊……但咱们按兵不动,我只道太后寿辰来了,库银里的数目不允许咱们有太大的花销,寿辰可能要从简。
可太后的第一个寿辰就过的如此惨淡未免太难堪了,不如大家凑份子吧?总之一句话,华妃不是很有钱嘛,就让她再吐一点出来,估计能在宫里安生一阵子。”
李永邦听完发觉这个主意还真不错,他说不如叫舅舅也把银子吐出来吧?
上官露打量了他一眼道:“陛下,那可是您的舅舅,您这么做不会心里不安乐吗?”
李永邦理直气壮道:“他都把我母亲的陪葬品给顺出来了,我还有什么不安乐的。”
上官露总算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横竖我宫里没搜出半点油水来,如琢是他内侍局的,他是如琢正儿八经的主子,如今库银少了,也是他的失职,陆大人那么胖,一看就知道平时吃的太好,不妨就趁此机会熬他个三两油出来?至于名义上嚒,陛下也不要做得太绝,打了自家人的脸,总归不好看。”
夫妻两个在榻上盘起腿来合伙聊着怎么算计别人,居然破天荒聊的非常投机。
李永邦说我知道了,就按你说的办。
跟着深深地望了她一眼,上官露道:“干嘛?”
李永邦摇摇头,总觉得她有点不一样,具体哪里说不上来,似乎是性子比从前好了,人也养的白白胖胖的,本来就是个水磨豆腐似的人儿,而今隐隐的像是润了一圈,皮肤散发着珍珠的光泽。
和他说话虽然老是龇打他,但是人家不是都说嘛,打是亲骂是爱,她没事刺他几句说明他有存在感,入了她老人家的法眼了,不会看不见,比不搭理他强。
这样一想,他们的关系好像是向前迈了很大的一步呢。
他望着她开心的一笑。
一夜到天亮,心情都是愉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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