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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试探（第2页）

&esp;&esp;凌昀晏推门而入，身上的风衣还沾着夜里的寒气。

&esp;&esp;她没抬头，只是淡淡地开口：「回来了？」

&esp;&esp;「嗯。

」

&esp;&esp;他在她身边坐下，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示意调酒师来一杯酒。

&esp;&esp;她轻轻翻了一页，语气淡然：「行动顺利？」

&esp;&esp;「比想象中有趣。

」他意味不明地回道，侧过头，注视着她。

&esp;&esp;她终于抬起头，眸光对上他的视线，微微挑眉：「这是什么眼神？」

&esp;&esp;「想确认一件事。

」

&esp;&esp;「什么事？」

&esp;&esp;他的指腹轻轻摩擦着杯壁，随意地问：「你是怎么知道我那时候会动手的？」

&esp;&esp;她笑了笑，将报告合上，漫不经心地说：「因为你总是这样。

」

&esp;&esp;「这样？」

&esp;&esp;「急躁。

」她举起酒杯，轻轻晃动，液体泛起轻微的波纹。

&esp;&esp;「你看到那些货物，当然会冲动。

」

&esp;&esp;他的眼神沉了几分，「所以你很了解我？」

&esp;&esp;「不是吗？」她歪着头，语气带着轻描淡写的嘲弄，「还是说，你希望我不懂？」

&esp;&esp;这话轻飘飘地抛出来，却带着一丝无法忽视的重量。

&esp;&esp;他沉默了一瞬，忽然笑了一声，视线落在她的手指上。

&esp;&esp;「你一直在卷头发。

」

&esp;&esp;「嗯？」

&esp;&esp;「你有点紧张？」

&esp;&esp;她的手指顿了顿，随即放开了发尾，语气依旧懒散：「你想太多了。

」

&esp;&esp;他微微侧身，视线锁住她，低声道：「或许吧。

」

&esp;&esp;他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视线仍落在她身上，像是想将她看透。

&esp;&esp;她的神情依旧懒散，彷佛没察觉他的试探，却又像是刻意无视。

&esp;&esp;这样的模糊界线，让他心底的某种情绪渐渐发酵。

&esp;&esp;她是不是比她愿意承认的，更在意？

&esp;&esp;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收紧，心底有个声音在说——

&esp;&esp;他会找到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