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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烧得通红滚烫的脸颊上,明明烧得都没有意识了,攥着他袖摆的指尖却是没有半分要松开的意思。
不放就不放吧,谢珩坐在榻旁不由想到,这样子被人攥着也挺好的。
他养着她,她吃得少,性子又讨喜,放在东阁里藏着,每日见一见总能在无意间逗他愉悦。
只不过,下回得多派些人暗中盯着她,以防她再自作主张弄伤自己。
凉夜,雨停。
皎洁的月辉,透过枝丫树丛洒入屋中,是一种苍凉的银灰色。
子时一过,就是十五。
谢珩深邃的凤眸深处,似有暗红色的冷光闪过。
锦被慢慢扯开,姜令檀软软的身体,被有力的手臂抱起,缓缓搂进怀中。
她已经退热,只是人来未醒,烧了一整日,像是把身上所有的温度都烧没了,这会子手脚冰凉。
修长冷白的指尖,从她荏弱白皙的玉颈抚过,接着是秀致小巧的下颌,漂亮无一丝瑕疵的眉眼,最后停留在她手腕上薄似冬冰的皮肤。
下方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流动的血液,对于今日蛊毒复发的他而言,无疑是一种诱惑。
烛光泛着冷色,犹似轻纱笼在少女薄如蝉翼的肌肤上。
谢珩唇色很白,俊逸清隽的眉心微蹙,覆着薄茧的指腹最后在她手腕肌肤上点了点,落下一个淡粉色的印记,他像是在努力克制着身体内即将爆发的欲望。
秋夜漫长,得像是没有尽头,而身体深处那些被压制上的疯狂与贪婪,随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色,蔓延滋生,随时能把人的理智吞噬。
……
翌日清晨。
姜令檀从昏迷中醒过来,她浑身没有一处不痛的,身体的每一寸血肉像是被马车撵过,连动一动指尖的力气都没有。
“姑娘醒了?”
还未看清站在床榻旁的人,就被她脆生生的声音惊着。
是吉喜。
她怎么会在驿站里?
姜令檀纤长的眼睫眨了眨,不是幻觉,她依旧在驿站的客房里。
吉喜肉乎乎的小脸上是她熟悉的表情,她眼底都是血丝,瞧着像一夜未睡,快乐的模样也掩不去脸上的疲色。
“你怎么来了?”
姜令檀指尖比划。
吉喜端了温热的蜜水上前,语调有些哑像是凉风吹多了,风尘仆仆头发丝上还泛着潮潮的寒气。
“姑娘病着。”
吉喜避开姜令檀的视线,轻声解释。
“殿下和伯仁、京墨都是男子,自然不好亲力亲为照顾姑娘。”
“幸好这座驿站离玉京已经很近,殿下就派京墨快马疾行,连夜把奴婢接来伺候姑娘。”
一场高热,让姜令檀有些恍惚,她记得高热不退时太子殿下是在的,后来记忆很是凌乱,只记得身上时冷时热,最后被人搂紧在温暖的怀里。
窗外空气透着秋雨后泥土的芬芳,姜令檀习惯性用脸颊在被窝里蹭了蹭,这时候她才骤然发觉,身下锦被已经换过新的,身上竟连小衣都没穿,苍白的脸颊生出些许薄红。
吉喜来了,应该是吉喜帮她换的衣裳吧。
姜令檀掌心扯着锦被,看向吉喜。
吉喜喂她喝了几口蜜水,撒了个谎,小声说:“姑娘高热不退,身上衣裳全都湿透了,奴婢怕湿衣穿在身上加重病情,就做主把姑娘身上的衣裳都换了。”
姜令檀朝吉喜笑了笑,她怕拖得太久耽误了太子殿下的要事,指尖正要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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