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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鱼虽然也不说话，但他们能听懂，粉丝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

海因有点懵，他第一次开直播，根本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止尽又不许他说话回应，他就愣愣的听着看着。

没一会儿，因为真正的小胖鱼开播，粉丝们都收到了提醒，瞬间涌入几千万人，直播间有点卡顿，许多投影都成了模糊一片，声音特别噪杂，但基本都在说：

“啊，果然没有一群小胖鱼有趣，我就来看看，我得马上回去了，小胖鱼再见，等那边下播就来看你！”

几千万人也就来了五秒不到，就全都走了，直播间又只剩最初的几十人。

海因就像往常一样在海里游来游去的玩耍，穿过海藻林、珊瑚礁，在巨大的水母上蹦跶，将乌贼的触手当滑滑梯，在海面逐浪……

然而他这些寻常的玩耍，完全没有对面一群小胖鱼的表演精彩，没一会儿他的直播间就只剩下几个铁粉嗷嗷叫：“好可爱，才不像对家那样花里胡哨……”

但离开的人都说：“真无聊，我也要去那边了，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海因一开始还能安慰自己，现在就只剩下无边的失落，他不停发出及其难过的“嘤嘤”

叫声。

止尽说道：“瓦刻，从今往后，我不想再看到第二个小胖鱼，不管用什么模仿都不行。”

瓦刻有点惊讶，因为止尽从来不会用域主权利做这么小的事，他知道止尽就是不想让海因难过而已，他立即就说：“我马上去办！”

然而还不等瓦刻出发，海因的直播间瞬间又涌入几千万人，他们纷纷说着：

“那边是假的，全是噗噗族按照小胖鱼的样子变的，真的没人看，假的倒是一堆人看，太讽刺了吧。”

“小胖鱼对不起，都是我们有眼无珠，以后我们只看你，那个什么龙太子造假骗人，一生黑！”

“那些噗噗维持不住小胖鱼的形态，突然就融化了，好吓人，真想起诉赔偿我精神损失费。”

“小胖鱼，亲亲小胖鱼，以后我们都只看你，再有假装成你的，我们马上给他投诉到封号！”

……

海因愣愣的看着听着，他还没反应过来。

然而就是他脑袋露出水面这个动作，都能引起众人狂呼：

“啊啊啊，真的果然不一样，就是探头出海面都可爱到爆炸！

那群噗噗也就仗着数量多，一开始模仿很像很吸引人，后来就越来越假。”

小胖鱼只是在海面上翻个身，就有无数打赏掉落，满屏礼物刷的直播间卡停好几次，平台特意为其扩容才恢复正常。

……

直播结束后，止尽吩咐道：“打赏的礼物全额返还，另外给海因开个卡，今天收到多少打赏都存进去，这是崽子自己赚的。”

一群助理机器人顿时忙的不行，因为打赏太多，他们得建立大数据库，才能准确无误为所有打赏用户全额返还。

瓦刻不解的问：“他们自愿打赏的，为什么要还回去？”

他心想，打赏的钱平台要分10，域主全额退还给打赏的人，就要多出这10，再给海因开卡存钱，相当于打赏的钱都是域主出的，还不如一开始就关闭打赏功能。

止尽只是说：“我不缺这几个钱，崽子高兴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