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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我拐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了。”
这么聊了一路,两人非但没有冷静,反而愈发躁动,困意已然完全成为了欲的催化剂,林露秋轻咬舌尖,以从未有过的效率停进了车库。
单手熄火、开门,一进门松穆就把两人腰间围着的外套都扯了下来,林露秋连车钥匙都没放下,人已经被腾空抱在他身上。
“急成这样?”
林露秋取笑。
“哥,我都二十七了。”
松穆一口咬上他的锁骨,尖牙磨着细嫩的皮肤,舌面舔过红痣,“我可不想变成魔法师。”
“现在叫哥?”
林露秋的红痣是最碰不得的地方,他几乎在瞬间软下了腰,环着松穆的脖颈,睫毛颤抖。
之后还有拍摄,松穆没有在裸露的皮肤上留下痕迹,于是布料之下便成为了他主要开拓的地方。
他一颗颗解开林露秋衬衫上的扣子,掀着眼,露出那种有点凶却又很叫人着迷的神情:“你不喜欢?”
林露秋不会在这种事上撒谎,压着他的头摁向自己:“喜欢。”
刚洗好的澡很快就作了废,等两人来到房间,都带着一片细密的汗珠。
暖气系统检查到有人进入自动开启,林露秋背靠着床头,耳边是细微低频的风声。
他衫襟半敞,摩擦后又痛又麻,夹在指间,很快泛出了别样的红色,而后颜色愈深,像要沁出血似的,染红了一片肌肤。
松穆故意去反复刺激,舌齿共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则沿着脊骨来回抚摸,试图放松林露秋绷紧弓起的腰背。
动作间衬衫的纽扣不免拍打在脸颊,松穆不避反迎,几乎将他尝了个遍。
松穆太温吞,他的温柔在此刻反而成了浇进烈火中的油,反而叫人愈烧愈烈。
林露秋难耐地和他接吻,又咬又挠,才如愿以偿。
松穆第一次用这些,无措得几乎僵在原地。
最后还是林露秋领着他。
松穆是个好学生。
他摁在林露秋腹部,又俯身,贴在对方耳边不住唤他。
林露秋通常不会讨厌这些称呼,但要是松穆再咬着他的耳尖喊哥,他会突然收紧,叫声破碎,控制不住地摇头。
松穆就捂住他的嘴,盯着他失焦的瞳孔,一下又一下,汹赫地堵住他全部的退路。
最后,林露秋浑身颤抖,脱力地被抱在了怀里。
松穆对他说:“林露秋,我爱你。”
任凭网上舆论发酵,林露秋和松穆难得做了一次甩手掌柜,窝在自己的大平层享受事后温存。
昨晚闹得太过,床上一片狼藉,两人勉强把自己清理完,实在懒得动弹,只在客房简单对付了一晚。
第二天是自然醒,再睁眼的时候,比意识更先清醒的是身上迟滞的酸痛感,林露秋轻哼一声,翻身把自己滚进松穆的怀里。
松穆下意识搂紧他,迷迷糊糊亲他脖子:“早”
“不早,都下午了。”
话才出口,林露秋又闭上了嘴。
涩涨,喉间像是被什么破开后反复挤压,难受得发紧,使用过度,以至于一句话上音调起起伏伏,又哑又碎。
松穆醒了醒神,这会儿清醒了,爬起来给林露秋倒了杯温水。
“疼吗?”
松穆让林露秋靠在自己身上,摸了摸他的喉结。
林露秋没什么情绪地睨了他一眼,艰涩地把口中的水咽下去:“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松穆笑着:“试了啊,但你反应太大了,还一直躲,我都没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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