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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然后语气严肃地问他:“你洗亵裤的时候,家里是不是来过外人?”
&esp;&esp;宋时桉一怔,似是想起什么似的,忙道:“曹二婶来过,说让你明儿给她留一斤肉,要肥多瘦少的那种。”
&esp;&esp;“哦,知道了。”
姜椿先是应了一声,随即白他一眼,哼道:“你在家给我洗亵裤怎地也不栓门?这下可好,被曹二婶给瞧见了?”
&esp;&esp;宋时桉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淡淡道:“洗个亵裤而已,半刻钟都不要,有栓门的必要?
&esp;&esp;至于曹二婶,瞧见就瞧见罢,总不能把她眼珠子给挖了?”
&esp;&esp;其实他这话是在强词夺理。
&esp;&esp;从被曹二婶撞见自己给姜椿洗亵裤这结果来反推,显然栓门是很有必要的。
&esp;&esp;是他先前考虑不周了。
&esp;&esp;毕竟他这样世家大族出身的公子哥,实在不晓得村人有事串门,向来是不敲门直接就往人家里闯的。
&esp;&esp;姜椿哼笑一声:“挖她眼珠子可没用,你得把她的嘴巴给缝起来才行。”
&esp;&esp;听到这话,宋时桉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esp;&esp;果然下一瞬,就听她没好气地说道:“曹二婶是咱们村出了名的大嘴巴,她前脚瞧见你给我洗亵裤,后脚就宣扬得全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esp;&esp;刚才我推着萝卜回来,一路上没少被人打趣,说我逼你洗亵裤,你说我冤不冤?”
&esp;&esp;“你有甚好喊冤的,洗亵裤这事儿不就是你逼我干的?”
宋时桉先是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esp;&esp;随即浑身一僵。
&esp;&esp;什么?
&esp;&esp;她说自己洗亵裤这事儿已经被曹二婶宣扬得全村人尽皆知了?
&esp;&esp;那自己的名声这下岂不彻底玩完了?
&esp;&esp;将来自己就算重新当上内阁首辅,村人提起自己,也只会说一句:“哦,是姜家那个给姜椿洗亵裤的上门女婿?”
。
&esp;&esp;看来将曹二婶灭口也无济于事了,还是屠村!
&esp;&esp;这当然是句玩笑话。
&esp;&esp;屠村是不可能屠村的,他还没残暴到这个程度。
&esp;&esp;但不屠村的话他这惧内的帽子是一辈子都摘不下来了。
&esp;&esp;转念一想,自己都沦落到被人卖进姜家当赘婿了,赘婿原本就是被人瞧不起的存在,再多一顶“惧内”
的帽子似乎也没甚大不了的。
&esp;&esp;“椿娘,椿娘,你给我出来!”
&esp;&esp;宋时桉心里正百转千回的时候,院子里突然传来姜河的怒吼。
&esp;&esp;不等姜椿出去,他就三步并作两步,大踏步奔进西屋来。
&esp;&esp;逮着姜椿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椿娘你怎么回事,怎么能让女婿给你洗衣裳呢?
&esp;&esp;女婿虽然是咱家的上门女婿,但咱家没苛待上门女婿那坏毛病,你让他一个大男人给你洗衣裳,外头人传得沸沸扬扬的,叫他以后还怎么出门见人?”
&esp;&esp;因为姜河是个男人,所以村口那些妇人打趣他的时候,将“洗亵裤”
顺口给改成了“洗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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