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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蜷缩在工作室的角落,手机屏幕在黑暗中泛着幽蓝的光。
相册里第43张照片,那个人偶又往前移动了五公分。
它粗麻布缝制的脸上,第三颗纽扣做的眼睛正直勾勾盯着我。
事情要从三天前那个暴雨夜说起。
我正在给恐怖杂志绘制插画,门铃突然炸响。
快递盒湿漉漉的,寄件人栏空白,只有一行歪扭的字:"
你欠她一只眼睛。
"
盒子里的人偶让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三十公分高的粗麻布躯体,裙摆沾着暗红污渍,最诡异的是本该是眼睛的位置,缝着三颗不同颜色的纽扣。
左边墨绿,右边绛紫,额头正中那颗——是浑浊的琥珀色,像极了上周车祸去世的闺蜜苏瑶的瞳孔。
"
叮——"
手机自动拍摄的提示音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取景框里,人偶的纽扣眼闪过一道流光。
等我颤抖着点开相册,最新照片的角落,分明多出一双踮着脚尖的惨白脚踝。
第二天下楼倒垃圾时,电梯在13层卡住了。
霉味混着铁锈的气息灌进鼻腔,我拼命拍打紧急按钮,幽闭恐惧症带来的耳鸣几乎要撕裂鼓膜。
就在这时,头顶通风口传来指甲抓挠金属的声响,簌簌落下的灰尘里,一缕亚麻色的发丝垂了下来——和苏瑶新染的发色一模一样。
当物业撬开电梯门时,我的尖叫吓飞了整栋楼的乌鸦。
监控录像显示,在断电的七分钟里,13层楼道所有摄像头都拍到了同一个画面:三个并排而立的人形轮廓,中间那个矮小的身影,手腕上系着苏瑶从不离身的银铃手链。
---我攥着苏瑶留下的银铃手链冲进物业办公室时,值班的老王正在往监控屏幕泼糯米。
液晶屏雪花点里浮着张扭曲的人脸,那张脸的眼眶位置,钉着两颗生锈的图钉。
"
又开始了!
"
老王抄起桃木剑劈向主机箱,飞溅的火花里传出婴儿啼哭般的电流声。
他布满血丝的眼睛转向我:"
林小姐,13层真的住过人?"
档案室霉味刺鼻。
1997年的火灾报告从铁柜深处滑落,泛黄的照片上,焦黑墙体显露出某种规律性裂纹——像极了人偶关节处的缝合线。
报道里提到火灾唯一幸存者是个玩偶师,他蜷缩在消防梯拐角时,怀里紧抱的却不是女儿遗体,而是个等人高的粗麻布人偶。
手机突然在裤袋里震动,相册自动弹出新照片。
画面里我背后的玻璃窗上,赫然映着三个并排站立的人影。
最右侧那个穿着苏瑶的碎花睡裙,可她的脖子正以人类不可能的角度向后弯折,露出后脑勺上缝着紫色纽扣的另一张脸。
"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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