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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有些许垂头丧气的对花芜湖说道,听闻后的花芜湖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反馈出来,随后两人向阿虎受伤所在的废墟处走去。
想到阿虎,花芜湖便气不打一处来,“这家伙,我不过是自我防卫,他偏要这般报复我!”
花芜湖恶狠狠的呵斥道。
可那表情,阿月望在眼里显得他有些滑稽可爱。
“行了行了,炼狱场激发自我渴战机能的时效仅仅维持不到4小时,阿虎这人平时可不会这般好战。”
花芜湖虽说也有听闻过这一说法,但想想先前阿虎对他的一顿胖揍,还是怒冲冲的嘟着个脸,惹的阿月一番好笑。
“阿虎!”
阿月在断壁残垣的屋檐底下找到了阿虎,但阿虎此时已无声响,嘴角边有一串干涸的血液,身上竟布满数以万计发黑的血小窟窿,翻了翻身后亦是有这一一可怖的血窟窿,眼睛瞪的老大。
这般惨样令阿月胸膛一股翻腾倒海,又闷得透不过气,脑中不时闪着迷乱的雪花。
像要说些什么,可这嘴里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如鲠在喉。
原先愤懑不已的花芜湖此刻心情复杂的望了望阿虎那冰凉的尸首,又望了望阿月,打算说些什么,却发现在这个场合,说啥都不好使。
阿月轻轻盖下了阿虎的双眼,低着头,深吸了一口气。
“走吧。”
花芜湖重重的点了点头。
此时阿月余光瞄到了一处地方,阿虎的巨剑仍原封不动的摆在一处角落。
他走了过去将此剑紧握于手中,沮丧低落的眼眸盯着巨剑,随后又将巨剑插落回阿虎的身旁,巨剑是阿虎最舍不得的东西,或许能静默护守着。
片刻,两人一声不吭的离开了此地。
一路上,花芜湖想着活跃下气氛,可望到阿月那忧郁的脸庞,到嘴边的话又被他吞了下去。
沙尘铺天盖地的情况似乎削弱了不少,视野恢复正常,但天上灰蒙蒙的一片压了过来,阴天显露,似要下雨。
这小镇看起来就不会有好天气的存在,果不其然,下起了倾盆大雨。
这大雨打在身上甚是难受,花芜湖不得已利用花臂施放出了一顶荷花叶,这荷花叶说来也是庞大,叶面体积大到可遮掩两人,花芜湖也加快了脚步,从后面赶到阿月身边,一同搭着荷叶。
没多久,他们见到了粗眉男,后者已经能够安然无恙的走动起来。
“你要走了吗。”
阿月微笑着问道。
粗眉男先是意味深长的望了望阿月与花芜湖一眼,随后又不屑的撅起了嘴,将古朴刀入鞘后转头就要走。
“等等!
你不打算与我们同行吗!”
阿月大声喊道,顾虑到之后可能会遇到的危险与艰难,越多人同行越能够应付问题。
径直向前的粗眉男头都不带回。
谁会跟你这样恶心的人同行,他心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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