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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符苏低头继续看手里的书:“去杭州待三天,回来还要再打扫一遍,秋膘还没怎么贴上,你这活动量倒是先超标了。”
&esp;&esp;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很有道理,原地站了半晌,汪霁客气道:“行吧,那我在你家再打扰一晚。”
&esp;&esp;符苏看着书正按太阳穴,听见这话笑了一下,很轻的一声笑:“我的荣幸。”
&esp;&esp;趁着太阳还没下山,天边还有点朦胧的光线,两个人晃悠着到汪霁家,两个多月没住过人,家里确实到处都蒙着层灰。
&esp;&esp;汪霁拿着拖把先拖了卧室的地,用惯了洗地机再用海绵拖把还有点别扭,离开了三恒系统觉得屋子里的空气好像有点憋闷,果然,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esp;&esp;箱子打开摊在地上,他从衣柜里往外找衣服。
&esp;&esp;虽然是抽空结个婚,但汪蕤对自己的婚礼还是很用心,请了国内很有名的摄影摄像团队。
因为是草坪婚礼,为了拍出来的画面好看,发来的电子请柬上还附着dressde,上衣和裙装统一不饱和的浅色调,白色米色和淡蓝,男士穿白衬衫配黑灰裤装最佳,严禁背心裤衩人字拖。
&esp;&esp;拿了两件白衬衫和西裤,怕入了秋早晚凉又带上一件薄外套。
&esp;&esp;加上贴身衣物和洗护用品,汪霁把该带的都带上了,一只20寸的登机箱也只才塞满了一半。
&esp;&esp;符苏原本站在窗边向外看着后山,听见合上行李箱的声音转过头看了看。
&esp;&esp;“收好了?”
&esp;&esp;“好了。”
汪霁扣上箱子。
&esp;&esp;箱子的滚轮在乡间并不算平坦的水泥路上发出不堪重负的响,广告上打的超级静音实在是有点诈骗。
&esp;&esp;前几天符苏和他的医生通话时汪霁在旁边听见了两句,符苏的听力还在恢复期,耳朵对低频的声音依旧不敏感,对噪音震动却又极其敏感,因为会刺激耳鸣。
&esp;&esp;拖着箱子走了几步,担心这动静让符苏耳朵不舒服,汪霁小臂用力把箱子提了起来。
&esp;&esp;右手提起来走了几步,他想换一边手,可箱子刚换到左手就被符苏接了过去。
&esp;&esp;“干什么?”
他一愣。
&esp;&esp;“不是手酸么?”
符苏看他。
&esp;&esp;“不至于,就这么个小箱子,拎着才走几步路啊。”
汪霁失笑,“我就是想换边手拎,总拿右手干活,想让它休息会,让左手也使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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