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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鲍锱正跟一位锦袍青年争吵,瞧见鲍渠出门,鲍锱退让到一旁,而那位满脸怒火的青年则脸色非常不好的看着鲍渠。
“怎么回事?”
鲍渠的年龄不大,可这凶恶的相貌和身材还真的威慑住那锦袍青年,至少对方在鲍渠出现之后没敢第一时间开口。
“少爷,是开窑的事,今天中午我和鲍七鲍八找到一处适合开窑的地方,不过那地方紧挨着西刘村,这是西刘村刘世贵的管事。”
刘世贵这个人鲍渠听说过,原来和鲍渠一样只是地方小小的地主,不过自从他的女儿嫁给现任长史,而一跃成为长史老丈人的刘世贵自然搬到青州府居住,西刘村的产业交给下人来处理。
别瞧鲍锱对寨里的人还算不错,可他在十里八乡那是狠毒出名,今天只是吵架而不敢动手,就是因为有顾忌刘世贵的身份在里面。
“鲍七鲍八?”
鲍渠的注意力没有在刘世贵这个管事的身上,而是好奇鲍锱嘴里的那两个人是谁,姓鲍那一定是家仆,可家仆只有一个鲍锱一个鲍长生而已,哪里还有其他人?
“我从州府买来的那两个奴隶工匠,他们以后就是咱们自家人,我就给他们起名鲍七鲍八。”
鲍锱这一解释鲍渠才恍然,然后才正视起眼前的事情来,从鲍渠的态度就能够瞧得出,他并没有把眼前的管事放在眼里。
州郡的长史不是县令,手里那是拿捏着兵权的,但鲍渠也并不害怕,因为除非事情闹得特别大,否则州郡的兵马绝对不敢对境内的地主们动手,这牵扯的可不是一个人的神经。
鲍渠态度冷漠,仿佛很随意的问道:“你是刘世贵的仆人?”
同鲍锱敢吵架,可面对鲍渠这位主人锦衣青年的胆量就没有那么大,不过他也有些恼怒鲍渠的态度,不卑不亢的说道:“我家主人好歹也是长辈,还请鲍少爷说话尊敬一点。”
啪!
随着清脆的鞭响,说话的锦衣青年已经哀嚎着在地上打滚,捂着的脸全是血迹,还好他的运气不错,否则这一鞭子说不得把他眼睛抽出来。
这一幕让其他人都看的目瞪口呆,包括锦衣青年带来的那两个打手,鲍锱也没有想到鲍渠会说动手就动手,看着固然爽,可是刘世贵那边……
“我是主,你是仆,你也敢这么和我说话?今天就暂且饶你一命,再有下一次,我直接砍掉你的狗脑袋!”
还别说,就鲍渠那丑陋的模样这一发怒真让人有些害怕,地上的锦袍青年也不敢再惨叫,强忍着疼痛狠狠的吸着冷气,他是真的被吓住。
“至于那开窑的地方,什么西刘村、鲍家寨,我看上的地方那就是我的,不服让你家老爷来找我,再来你这种阿猫阿狗的人物,一律砍死扔出去。”
一块荒地而已,现在朝廷都得位不正,地契什么的还有什么用?这年月,讲理只会让人欺负,当恶霸才能欺负人,做人只有这两条路可以选,鲍渠也是被迫如此。
锦袍青年气势汹汹的来,结果却是被人鲜血淋漓的抬回去,西刘村这一次丢人丢大发了,鲍锱本应该高兴,可是想想刘世贵身后站着的青州长史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而且鲍锱不是宋三,这个时候不会说鲍渠的什么不应该,他习惯性的奉承者鲍渠,说着什么英姿飒爽、勇冠三军这种不伦不类的话。
打完人鲍渠就满不在乎的回屋,刚要是来的山东地方大族,那么鲍渠绝不会这样做,可青州长史老丈人的管事……就是刘世贵亲来鲍渠也不会在乎,不过那时候动手肯定不行,毕竟刘世贵的身份和自己是对等的。
果然,这件事实际上就这么过去,不说刘世贵没有找来,甚至那管事都没胆量告诉刘世贵发生在这里的事情,因为不管原因是什么、结果是什么,一旦让刘世贵知道,那这西刘村的管事铁定要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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