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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狼族众妖离得越来越远,树上的白晚晚不由得松一口气,与秦砚初对视一眼,骄傲地对他眨了眨眼。
言外之意是,还是我反应快吧,又救了你一命。
还不快快跪下叫师父。
这样的白晚晚令秦砚初觉得有趣,他极轻地笑了一下,在窸窸窣窣的林间响动中已显得几不可闻。
但苍墨不愧是法力更为高深的高阶妖兽,竟敏锐地捕捉到此处的小小异动。
突然一阵劲风向白晚晚他们的藏身之处袭去,白晚晚眼疾手快,在坠落的瞬间将秦砚初收进乾坤袋,自己则一屁股摔在了苍墨面前。
她抬起头来,有些可怜巴巴地望向苍墨。
下一秒,白晚晚就被苍墨单手卡着脖子,凌空被举了起来。
苍墨冷笑了一声,眼中划过一丝阴狠:“真是巧啊,又是你这只小小兔妖。
上次一时大意,居然让你们从本尊眼皮底下逃走了,这次就别想那么走运了。
说,狐族少主被你带去哪了?”
白晚晚像只扑棱蛾子般四肢胡乱扑腾着,脸色憋得通红,只有眼珠子还能自由地骨碌碌转动。
她在苍墨的钳制中费力地辩解:“您也说了,赶巧儿了么这不是。
能在这又遇见,都是、都是缘分。
狼王尊上您英明神武,肯定不会、不会跟我这区区小妖一般见、见识……”
“少跟本尊在这花言巧语!
他的命,还是你的命,你选一个。”
苍墨几步上前,将白晚晚压在一根树干上,目露精光。
“他早就……离开了……我、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白晚晚说话越来越费力,却坚决否认着。
随着覆在白晚晚脖子上的力道收得越来越紧,她的呼吸也变得愈加困难。
她背靠着粗糙的树干,可谓是腹背受敌。
背部也被压制得生疼。
感受到白晚晚的生命受到威胁,秦砚初在乾坤袋里有些待不住,他在里面躁动不安,却发现这次无法轻易出来。
而且他的喉咙仿佛被谁掐住一般,呼吸越来越困难,后背也隐隐作痛。
苍墨继续向白晚晚施压,他恶狠狠道:“犬妖的嗅觉可不会出错,你这只狡诈的小妖,信不信本尊这就掐断你的脖子,拿去做红烧兔头?”
白晚晚联想了一下那个画面,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我们兔子这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高阶妖兽就了不起吗?
她很生气,但她毫无反抗之力。
白晚晚一边抵抗着狼王的力量,一边分出法术压制着乾坤袋不让秦砚初出来,已是极为吃力。
一句话说得很是艰难,但事已至此,她是绝对要护住秦砚初的:“那是之前他沾在我身上的气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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