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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许是有些荒谬的事实,对于鬼丸国纲而言,最麻烦的永远不是被安排了要去执行什么九死一生的危难任务,而是不知道接下来该去做些什么。
但只要锚定了目标,那么接下来的事,对于鬼丸国纲而言,就只是简单的,去哪儿做什么的单线程事项了。
尤其是接下来要做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算是鬼丸国纲的老本行。
“他留下的影响还在这里……”
之前多少还有些恍惚的神态,已经又恢复了往常冷峻模样的鬼丸国纲,做出抬手指向自己左侧太阳穴的动作,但指尖却似乎有些没掌握好力度,导致指甲戳到了皮肉,在太阳穴位置留下了半圆的甲印。
“虽然现在……状态好转了不少,影响也没有之前那么大了……但留下来的东西还在,”
鬼丸国纲略微有些发飘的声音里,还带着点沙哑和不太真实的虚浮感,“不过他大概也不好受就是了……毕竟,这里面还是有不少……碰都不能碰的东西的。”
似乎是有些自嘲一样的,鬼丸国纲眼睫轻颤,随后放下手,无意识的摩挲着那块又一次被塞进腰间用以悬挂太刀的红绳,以及深色里衣间的灰色皮制斗篷,像是在感怀这细腻的触感,又像是借着这皮斗篷的材质意有所指。
“试图搅动精神,混淆认知……他就必须把自我的一部分也投入这片混沌之中才行,”
鬼丸国纲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哼笑,血色的眼瞳里隐约浮现出些阴翳来,却又带着些快意,“然而即使是我自己,大部分时间,也必须要当个对其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的聋哑人。”
虽然鬼丸国纲说着这样的话,但是除了一直望着腰侧悬挂的太刀,缄默到像是完全没在听鬼丸国纲说什么一样的大典太光世外,其他人和刃完全不理解鬼丸国纲在高兴什么——总不能是因为虽然自己的精神状态不好但是现在别人也这样了吧?
“话不能那么说,阿槐……”
大典太光世像是终于回过神来一样,不再是半垂着头,盯着腰际悬挂的太刀猛瞧的自闭作派,而是略微抬眼,顺着鬼丸国纲脊背上,那因革带的遮蔽,而若隐若现的,颜色鲜妍好似丹砂描绘的火焰莲花大轮图案,一寸一寸的挪了视线上去。
那分明是并没有多少延迟的,完全可以被明确为扫视的过程,却因为大典太光世那只猩红眼瞳深处存着的,暗沉的底色,而露出了些阴郁的,湿黏的意味来。
甚至在某一刻,自那令旁观者怀疑起了,究竟大典太光世是受了蛇类信息扰动的那一个,还是之前所见的蛇人众,以及那并未得见的迦德卢,和就在身侧的虚无僧,才是受那信息影响更深的存在。
因为那目光属实是过于湿黏了些,就好像是已经用身躯绞缠住猎物的毒蛇,从口中吐出浸着唾液的湿滑长舌,缓慢且从容的舔舐在蛇身绞缠与毒液的双重作用下,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猎物。
但被如此注视的鬼丸国纲却好像毫无察觉……不,以鬼丸国纲的感知,他定然是察觉到了大典太光世的视线才对,但他对此安之若素。
即便那目光已经到了作为局外人,也会被其中蕴藏的沉重情感所震撼的地步,他也只是坦然的站在那里,甚至于放松的,任由那目光在身上逡巡。
“你不能总是抱着这种,把自己当做什么危险物,又或者是倒计时随时可能走到尽头的定时炸弹的想法……阿槐,你不应该,如此消极且悲观的活着。”
大典太光世轻柔地说,语气近似梦呓,却又像是在叹息,但本质上,这又是他对鬼丸国纲的一次控诉,是他自从在鬼丸国纲面前过了明面开始,就一直试图让鬼丸国纲意识到这一点,并为此而做的诸多尝试之一。
鬼丸国纲没有回头,他的手指仍旧摩挲着那块在被折了几次之后,如今便好似手巾一样大小,被掖在腰侧的灰色斗篷,但他又确实是对大典太光世的言语做出了回应。
“活着……或许……”
血色的眼瞳略微下沉,而自口中吐出的言语,便也多少有了些恍惚的意味,但鬼丸国纲对此并不在意,甚至连手指也仍旧维持着那看起来多少有些神经质的举动,反复的揉搓着垂在身侧的斗篷,“还需要……时间……但现在,最缺少的就是时间,不是吗。”
大典太光世欲要反驳,但最后却只是勉强从喉咙里,挤出了些干瘪的驳斥,“可那也……何至于此啊,阿槐……”
“……被动手脚的是我,沦落到如今这般田地的,也是我,”
鬼丸国纲只是轻声说着,明明言语中无有忿怒也无有怨憎,却听得人和刃都心底发寒,“而最先提出,要将这只蠕虫从他藏身的巢窠里抓出来,挫骨扬灰的,还是我……”
无自觉一般的,唇角略微上扬出了一个细微弧度的男人,那张虽还有些恍惚,但总体仍是冷峻的面容,也因此转成了古怪的,欢欣的模样,和那仍未完全褪去的恍惚结合后,便成了如染在眼尾的艳红一般,令人和刃都毛骨悚然的绮丽。
“既然一切的主语都是我……那便理应由我结束这一切……比如,亲手将那只会用些鬼蜮伎俩的虫豸碾碎……”
鬼丸国纲仍在叙述着,但被污秽和咒诅染作赤黑的灵力,却已经先一步的,有如流水一般,流淌在了体表之上。
然而那灵力的目的,却并非是灵力者常用的,加强自身,而是诱导那些正逐渐自鬼丸国纲左眼处眼罩下溢出的,比他体表的赤黑更为浓郁,更为深黑的污秽与咒诅。
那深黑如淤泥一般的,仅是目视都会被其中的恶意冲击精神的物质,于是开始顺着鬼丸国纲身上逐渐浮现出来的,位于左眼下方到颈肩处肌理之上的黑色纹路,以及他自身的意念,攀向左臂,最后流向虚握的左手之中。
于是,深黑的,模样只能说很难不让人和刃眼熟的太刀,便逐渐在那掌中成型,而与此同时,那新生的,漆黑如影子般的太刀,却又随着鬼丸国纲抖腕的动作,振动了附近的空气,发出了低沉且阴冷的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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