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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帘幕后,那女子除去面幕,正是谢莺莺。
谢莺莺敛裾行礼之时,林觉也拱手还礼。
“莺莺见过林公子。
不知公子为何选择在这里见面?”
林觉看了绿舞一眼,显然绿舞并没有告诉谢莺莺自己经历之事。
绿舞是个乖巧的姑娘,她从不多嘴。
“莺莺小姐请坐下说话。”
林觉示意道。
谢莺莺道了谢落座于春凳之上。
林觉缓缓的坐下,坐下之际,屁股疼痛难忍,虽有软垫衬垫在下,但也是疼得如受酷刑一般。
“林公子怎么了?”
谢莺莺问道。
“此事稍后再谈,今日请莺莺小姐前来,便是想问一问贵楼是否已经决定了参加花魁大赛的事情。
今日七月十八,今日报名应该要截止了吧。”
林觉沉声道。
谢莺莺蹙眉沉吟道:“不瞒林公子,这件事我和妈妈尚未商量好,尚未决定是否参加。
因为有些事甚为纠结,我们实难抉择。”
林觉点点头道:“我理解。
这样吧,我给你看些东西。”
林觉招招手,林虎从身上背着的包裹之中取出一卷纸张来递给林觉。
林觉翻了翻,取出两张写了些字的纸递给谢莺莺。
“这是这几日我为贵楼写的两首新词,是以莺莺姑娘的口吻写成的。
请姑娘过目。
若是觉得凭此可以谱曲演唱的话,当可为贵楼助一臂之力。”
谢莺莺甚是惊讶,她没想到这位林公子居然如此热心,真把自家望月楼的事当成大事了。
但谢莺莺心里想的是,林公子才名不显,随会填词,但天下会作词的人何止千万。
要想夺得花魁,他的词怕是未必能用。
但无论如何,林公子一片诚意,怎能怠慢。
谢莺莺连声道谢,双手接过去展开查看。
本来她并没抱着多大的希望和期待,但在看了片刻之后,谢莺莺的眼睛瞪得溜圆,惊的目瞪口呆。
其一:鹧鸪天,桂花
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
何须浅碧轻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梅定妒,菊应羞,画阑开处冠中秋。
骚人可煞无情思,何事当年不见收。
其二:一剪梅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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