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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若弦故意摆出一脸崇拜相“我也觉得她的声音跟我很像,遗憾的是没能看到她的长相,坏人走了,她也跟着追了上去,对吧,城歌?”
司若弦看向夜城歌,特意加重了城歌两字的发音,听似撒娇,实则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仿佛在说“你若是不配合的话,我就让你后悔。”
夜城歌微微一笑,眸子里有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宠溺与无奈,配合道“我们来的时候,那人已经走了,若弦还在抱怨我慢了一步,让她没能看到那人呢,光是哄她,我就费了不少心思。”
若弦?城歌?这得多亲密才能叫得如此理所当然?
司若兰一直认为司若弦是想要逃离的,一直认为夜城歌还在执着于自己的,今日一见,看来并非如她所想,或许,她错过了很多事情,不过,既然他们处得好,她心里也就安了。
“姐姐,你受伤了吗?脸色那么苍白?”
这是明知故问。
司若兰的思绪被拉回现实,轻轻摇头“我没事,看到你安然无恙,我就放心了。”
话音刚落下,司若兰便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阮麟寒打横抱起司若兰,眉心都快打结了,一脸担忧,却又不想让司若弦担心,遂二话不说便欲离开。
“阮大哥。
。
。”
司若弦想也没想便唤住了阮麟寒,其间还不忘对夜城歌使了一个眼色。
阮麟寒闻声顿步,回头看向司若弦,等待着她后面的话,夜城歌走近阮麟寒,直接执起司若兰的手腕,把脉。
阮麟寒有些许错愕,却并没有多说什么,比起修为,他远不及夜城歌。
“受了内伤,所幸,没有震碎五脏六腑,倒也没有生命危险,她之所以会晕倒,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身子太虚弱。”
言语间,夜城歌不时看向司若弦,心道:你还真是会控制。
司若弦直接忽略夜城歌的眸光,问“她没什么大事吧?”
这是明知故问。
夜城歌瞬间觉得无力,你能演得再逼真一点吗?
司若弦回以一个“当然可以”
的眸光,一脸担忧,将问题直接甩给夜城歌“城歌,你一定可以救姐姐的对不对?”
“阮少将,你先送她回去,找个好的大夫给她看看,本王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夜城歌直接过滤掉司若弦的话,转移话题,吩咐完了,还不忘问一下司若弦“你是随着他们回相府,还是跟本王一起?”
“我留下。”
看似很好选择的问题,其实,夜城歌只给司若弦留了一个答案,司若弦也懂,加之,她知道司若兰不会有什么事情,所以,她选择留下。
“你们小心一点。”
阮麟寒也不犹豫,抱着司若兰便离开。
于他而言,司若弦与夜城歌相亲相爱,确然是一件好事。
当初,是司若弦代替司若兰嫁给夜城歌的,而夜城歌又曾那么执着于司若兰,他不只一次感觉到危机,倘若那次在相府没能跟夜城歌谈妥,又或者夜城歌不曾怀疑过司若弦与司若兰,再执着一点,他是没法抢得过堂堂八王爷的。
忆及方才夜城歌与司若弦那一场旁若无人的热吻,或许,他能够确定,他少了一个强大的情敌。
待到阮麟寒的身影消失在尽头,夜城歌才转身看向司若弦,问“你别告诉本王,整个相府,无人知道你是‘天下第一琴’,甚至没有人知道你会功夫?”
“事实如此!”
司若弦也不隐瞒,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为什么没有告诉他们?”
夜城歌很想知道原因,哪怕心里已经猜出一二。
他很清楚,要长久的隐藏自己的实力,需要付出多少,他真的很难想象,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心里到底背负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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