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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献策斩钉截铁的说道:“滋阳县令杨炳御,曾经在天启二年的闻香教(白莲教支派)作乱时守住了滋阳县城,保护了世封兖州的鲁王朱寿镛产业,深得鲁王宠爱,所以民间传闻,连山东按察副使黃袞都不敢动他!
有了这层保护伞,杨炳御只怕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山东按察副使不敢动他?那按察使呢?”
张大少爷大怒问道。
宋献策苦笑,答道:“东家,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山东按察正使袁崇焕袁大人,现在正在辽东当山海关兵备副使,那有时间来管山东的事?所以山东按察的实权,其实在按察副使黃袞手里。”
“山东按察使是袁崇焕?”
张大少爷有些傻眼——如果说大明朝有谁是张大少爷最不愿打交道的人,那么他不是魏忠贤也不是东林党的人,而是这个争议不断的未来辽东督师,这个能力高低、人品好坏至今没有定论的袁承志老爸!
宋献策没有注意到张大少爷的犹豫神色,只是点头解释道:“不错,虽说山东按察使只是朝廷封给袁崇焕的虚衔,没有履行过一天的职务,但他确实是山东按察正使。”
张大少爷搔搔脑袋,偷看一眼正在观察自己表情的徐宏祖和张采,苦笑说道:“到时候再说吧,先去滋阳县看看,如果真是滋阳县令杨炳御搞鬼,那么该怎么就怎么办——就算是袁崇焕,本官也是该参就参,决不姑息。”
而宋献策和张石头等人听出张大少爷话里的弦外之音,不免面面相窥,实在搞不懂张大少爷为什么会对一个从没打过交道的袁崇焕这么顾忌?
说话的同时,张大少爷一行马不停蹄,终于在正午之前赶到了滋阳县城外,远远看去,曾经的兖州府治府、第七代鲁王朱寿镛王府所在的滋阳城十分雄伟,远超一般的县城。
可是在重兵镇守的城门之外,却聚满了密密麻麻的山东灾民,一个个全都是面黄肌瘦,衣衫褴褛,或坐或躺,在毒辣辣的太阳下面暴晒,哭声呻吟声不绝,而在城门旁边,还搭有一个大草棚子,棚子下面冒着烟,似乎正有人在那里生火。
张大少爷一行也不急着进城,一起下马,把马匹集中在一起交给两个东厂番役看守,剩下的人则全部随着张大少爷步行走近城门,到灾民中间查探实情。
步行片刻,张大少爷一行逐渐走进灾民人群,相互散开在近距离观察情况,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张大少爷所剩不多的良心难免有些发疼,这些灾民几乎每一个人都是瘦得皮包骨头,饿得奄奄一息,在烈日的暴晒下萎靡呻吟,不时还能看到失去亲人的灾民趴在尸体上号啕大哭,凄凉场面让人不忍卒睹。
张大少爷心下益发不忍,看准一个坐在地上呻吟的老人,走过去蹲在他的面前,操着货真价实的山东口音问道:“老人家,太阳这么大,你们怎么不进城去,找个阴凉的地方避避太阳?”
“小伙子,你是外乡来的吧?听口音,好象是东昌的?”
那老人抬头看了商人打扮的张大少爷一眼,有气无力的反问道。
张大少爷点头,答道:“俺是东昌府临清人,今天刚到滋阳。”
“东昌临清人?小伙子,你有福啊。”
那老人叹了口气,艰难的说道:“听说你们那里出了一个姓张的大官,山东的大官都要拍他马屁,都跑到东昌府去接他了,那里受灾的百姓也跟着沾光。
俺们滋阳人就惨了,鲁王爷嫌俺们进城太多,到处要饭,弄脏了街道,就让县太爷和军爷把俺们都赶出来了,本来俺们在城墙脚下盖了一些草棚子,可以躲躲太阳,县太爷又嫌俺们弄乱了县容,又把俺们的草棚子都给拆了。”
“清理县容?你们以为你们是大明城管啊?除了公务员的房子不敢拆,烈士陵园也敢拆?”
张大少爷心中更怒,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又指着那个正在冒烟的草棚子问道:“老人家,那么那个大草棚子怎么没拆呢?”
“那是放赈施粥的粥棚,所以没拆。”
老人答道。
张大少爷点头,又问道:“那他们一天施几次粥?两次?三次?粥稠不稠?象这样的防赈粥棚,滋阳县有几个?”
古代生产力不高,再清廉的官员和地方官府放赈,每天也最多只是早晚两碗米粥,现在是正午,滋阳县的粥棚就在生火冒烟,这点相当不符合常理,所以张大少爷才有此问。
不等那老人,旁边一个青年灾民已经骂了起来,“一天施粥两三次?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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