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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飞鹭让他换上干净衣服,然后将他带出看守所,前去李菲菲的抛尸地指认现场。
上次指认现场没有成功,原因是文在州抛尸当晚惊慌忙碌,且烂尾楼中犹如迷宫,每一栋楼都极为相似,李菲菲抛尸其中的大楼缺少辨识度,加上没有灯光,所以文在州无法顺利精准地指认抛尸地点。
再次来到这片烂尾楼,这里的荒凉和死寂一如从前。
文在州由两名穿便衣的民警钳制左右,一件外套盖住了他手上的手铐。
韩飞鹭和顾海走在旁边,七八人的队伍跟随文在州的脚步徐徐前行。
往里走了一阵子,文在州的脸色逐渐变得焦急,不停左顾右盼,寻找那栋于黑夜中将尸体埋藏其中的高楼。
韩飞鹭却记得很清楚,李菲菲的尸体就埋藏在前面十几米外那栋高楼,那栋楼和其他的楼相比没有特别之处,只是一楼的窗口上放着以前工人留下的半袋水泥。
队伍慢慢靠近那栋楼,韩飞鹭的心稍稍悬起,他希望文在州能在那栋楼前停下,顺利指认现场,又希望文在州继续往前走,去到一个他们还未涉足的地方。
那是什么地方?韩飞鹭不知道,也想不明白,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文在州不会在那栋楼前停下,他会继续往前走,直到到达准确的目的地......
队伍果真从那栋楼前走了过去,顾海有些丧气,悄悄走到韩飞鹭身边,道:“韩队,这样下去不行,咱们交不了差。”
韩飞鹭盯着文在州略显焦躁的侧影,道:“不着急,再跟着他走一会儿。”
不知不觉,队伍到达烂尾楼中心,文在州停下脚步,像是迷路了般左右环顾。
当他看向西南方向时,飘茫的目光突然短暂的定格了几秒钟,然后转向正南方向,再度启程。
十几个人的队伍跟随着他往南走,才移动了不到一米,韩飞鹭扬声道:“停。”
队伍被叫停,顾海回头看着韩飞鹭:“韩队,怎么了?”
韩飞鹭朝向西南方向,看着文在州刚才看的地方,目光所及之处只有一栋高楼,这栋楼和别处有些许不一样,它楼层教矮,楼距更远,且楼体更大。
像是大多小区中都会建的‘楼王’,这种单元楼位于小区中心位置,采光更好面积也更大,价钱也会更高,所以俗称为‘楼王’。
韩飞鹭突然想起来,上次带文在州来指认现场,文在州也是走到此处就转变方向,避开了前面那栋楼。
今天也是如此,仿佛那栋楼外面有一圈结界,教人精准的绕道而行。
韩飞鹭往前指了指:“过去看看。”
文在州突然指着西边:“我想起来了,在那边!”
韩飞鹭回头看着文在州,文在州的表情很镇定,但是韩飞鹭却能看到他眼睛深处颤抖着的慌乱。
就在这时,韩飞鹭有种直觉,文在州真正的目的地就在前面。
队伍还是被韩飞鹭领到了那栋楼王前,韩飞鹭抬了抬手,顾海便带着七八名便衣钻进楼中。
文在州看着他们,双脚不受控制般往前挪动,似乎是想跟着他们一起进去,但是被身旁的警察用力抓住手臂:“别动!”
突然起风了,风卷起地面一层沙尘悠悠飘远。
韩飞鹭仰头看着天空,今早从单位出发时天色就灰蒙蒙的,不知何时聚齐大片的乌云,看样子是要下雨了。
“韩队!”
顾海突然喊了一声。
韩飞鹭站着没动:“说。”
顾海:“里面有具女尸!”
韩飞鹭闻言,猛地扭过头看向文在州,文在州闭着眼,身体微微摇晃,像是一株即将被风吹倒的枯树。
韩飞鹭走到文在州面前,问:“怎么回事?”
文在州缓慢地睁开眼睛,却没有看他,而是抬起头,望着韩飞鹭刚才看过的那片天空。
顾海跑了出来,双手戴着手套,手里拿着一只小巧褐色女士皮夹,皮夹敞开着,露出里面夹层里的身份证,“死者是翁柏阳的女儿翁熙。”
韩飞鹭看了眼身份证,那的确是翁熙的身份证,失踪多天的翁熙。
看到翁熙的身份证,韩飞鹭心中的疑云如同狂风过境般被吹散,他不由得冷笑:“文欣、翁熙、w和x,那枚戒指的主人不是文欣,而是翁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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