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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角接了一根水管,砌一座半人高的水池,管子装有水龙头,拧开水龙头就有干净的自来水流出。
但是水龙头年久松动,关不紧,总有水滴流出来,一滴滴砸在坚硬的池底。
决定暂时在仓库落脚之前,周颂没想到最令自己难以忍受的竟然是漏水的水管。
他讨厌水珠掉进池子里时发出的有序、缓慢、清脆的噼啪声,他特意把床推到远离水池的地方,用外套蒙住头,但那声音还是无孔不入钻进他的耳朵。
这种声音会在他的脑中无限放大,让他产生难以名状的烦恼和不安。
他几乎整夜没睡,直到天快亮时才想起用自己的衣服垫在池底,这样水滴上去就不会发出声音。
这个方法奏效了,他在天亮的前一刻勉强入睡,但是很快又被卷闸门被抬起来的声音吵醒。
门外晨光大亮,秦骁扛着大包小包走进来:“醒醒,起来吃早饭。”
周颂站在水池边洗漱,看到水滴从水龙头里流出来,不知怎么,竟感到头疼欲裂晕眩想呕。
他双手撑住池边水泥台,闭眼缓了足足几分钟,才压制住身体里异样的感觉。
他拧开水龙头洗脸,手几乎和水一样冰,洗完脸,发现面前的承重柱上贴着一块镜子的碎片,上面落满灰尘。
他用手把灰尘抹净,透过淋漓的水渍看到了自己的脸;他头发凌乱,脸色苍白,下眼睑浮现出不算明显的黑眼圈。
秦骁翻出一张矮矮的小方桌,一边擦桌子一边说自己家现在也不能回了,警察或许正在他家盯梢,今早凌晨他去信得过的朋友那里拿了点现金还弄来一辆车,这两天最好趁早离开聿城......
秦骁一直在说话,周颂望着镜子心不在焉地听着,只关注到自己的头发越来越长了,而长发貌似是他很显眼的外形特征,如果韩飞鹭在搜捕他,找的也是留中长卷发的年轻男子。
“你会剪头发吗?”
周颂突然问了一句。
秦骁正在往擦干净的小桌上摆早饭:“剪头发?”
周颂离开水池朝他走过去:“剪发,你会吗?”
秦骁凑近了仔细打量他的头发:“我初中翘课去理发店做过几个月学徒,但我剪的都是假人啊,没拿真人练过手。”
周颂话不多说,直接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一把剪刀塞到秦骁手里。
秦骁拿着剪刀愣了一下:“还真让我给你剪啊?”
周颂已经在椅子上坐下了,面朝门外,看着撒到院里的橘黄的阳光:“随便剪。”
秦骁找来一只塑料袋,撕开了套进周颂脖子里当围裙用,紧张兮兮地绕着他走了两圈,然后在他身后站定,左手拿梳子右手拿剪刀,长呼一口气:“我开始了。”
周颂能听到剪刀绞断头发时发出的特有的声响,就像微风扬起细沙。
他对自己的头发毫无情结,但是头发一缕缕被剪掉的时候,他心中即哀凉又伤感。
他很清楚此时剪发意味着与过去的自己彻底一分为二,但不是主动与自己告别,而是被动的划清界限。
他不再是自己熟悉的周颂,也不再是认识他的人眼中的周颂,比如韩飞鹭。
秦骁剪的很用心,虽然水平有限,但成品不错,为了他剪了个清爽的短发,额前挑出几缕虚落落的刘海。
他打开手机自拍功能给周颂当镜子用,笑道:“幸好你底子够硬,不然肯定砸我手上了。”
剪了短发的他并不难看,甚至比长发时更显俊逸,但是周颂只看了一眼就移开目光,没由来地厌恶自己的脸。
他又去洗了次脸,然后简单吃了点秦骁买来的早饭,就和秦骁离开了仓库,坐进一辆停在巷子里的黑色大众。
秦骁用自己那辆半价买来的二手车换了这辆大众,因为这辆车暂时不会因为警方注意。
周颂坐在副驾驶,穿上外套戴上帽子,又把衣领竖起来遮到下巴。
秦骁看一看他,笑道:“你现在模样大变,就算韩飞鹭站在你面前也不一定能认得出你。”
听他突然提起韩飞鹭,周颂一时没压制住自己的情绪:“为什么要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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