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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林伯庸对张逸太了解了,一旦此人开始胡搅蛮缠,便是有什么想法了。
“张大人说的是,怎样才能给贵公子以安慰呢?要不老朽亲自给他赔礼道歉,再赔偿些心理损失费?”
“说的什么话?怎可让林翁给他赔礼,这件事也不是林翁所想的。
赔偿什么的也不要谈了,人家会以为我张家贪图你林家的银子。
免谈免谈。”
张逸摆手道。
林伯庸皱眉道:“那该如何才能表达老夫的歉疚之意?”
张逸咂嘴道:“林翁既然如此真心的要表示歉意,本官也不能不给林翁这个让你心安的机会。
嗯……这样吧,今年的漕运很快就要押运了。
往年的比例也几年没动了,今年便稍微动一动,调高一成如何?”
林伯庸愕然道:“什么?”
张逸咂嘴道:“林翁是耳背么?”
林伯庸气的差点骂人。
林家漕运生意经张逸牵线搭桥获得,当然张家兄弟也绝对不肯白干活,所以漕运所得朝廷报酬商定为三七分成。
张家兄弟什么都不用出,便可分的三成纯利。
以去年秋后漕运押运收益为例,林家出动大小船只六十余艘,将东南漕运运抵京城汴梁,所得收益为十万两。
按照协议,张家得银三万两,全部装入口袋一毛不花。
而林家的船只人工以及一路上的花销费用便近三万两,林家到手的纯利也不过四万两而已。
林家调动数十艘船只,近两千船工,冒着损失赔偿的危险,一个多月的时间的花费,最后所得其实也跟张家差不多。
甩着手什么都不用管的张逸张钧兄弟只管等着白花花的银子进腰包便可,而根本无需花费任何的精力。
上一年,林家好歹比他们得的多,也算是说得过去,心理上也能接受,而现在,张逸张口便要提高一成,那便是四六分账了。
也就是说,林家今年漕运所得报酬反而要少于张家所得了。
还不是一年如此,而是从今年开始后年年如此。
张逸的胃口可真是太大了。
“张大人,这怕是不成吧。
那分成都是以前定了协约的,不好轻易改变吧。
再说,你这胃口也忒大了些。”
林伯庸冷声道。
张逸冷笑道:“那便算了,林翁既这么想,当我没说。
眼下这件事公事公办,我拿了黄长青和那几个仆役去衙门审问。
本官可不是傻子,黄长青这么干是不是误会,本官可不能听你一面之词。
本官认为,定是有人指使他这么做,其目的是针对本官而来。
本官誓要挖出背后指使之人,将之绳之以法。”
林伯庸脸上肌肉抖动了,狠狠的瞪着张逸。
张逸换了张笑脸,低声道:“林翁,我也不想啊,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必撕破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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