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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谁敢劫你的船,我先赔给你,再去找那家伙算账。”
樊春花忍不住哈哈大笑,拍着桌子说道:“你这家伙,要是这席话被我兄长听到了,非得抓你去做他的狗头军师不可!”
岑国璋也笑了,举起酒杯,敬了樊春花一杯。
又一杯水酒下肚,樊春花脸上的红晕更浓,娇艳欲滴。
岑国璋看得有点发呆,又不敢多看。
人家可是海盗世家,湖匪头子,老是盯着看,看恼了人家,要挖你双眼怎么办?自己小小的一个县丞,在目无法纪的这些人眼里,就是个屁!
“我好看吗?”
樊春花突然问道。
“好看!”
岑国璋下意识地答道,话刚说出口,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那你怎么不多看几眼呢?”
樊春花似笑非笑地问道。
“不敢多看。”
岑国璋老实地答道,“在下还有几分敬畏之心,故而不敢多看。”
樊春花听了微微一愣,过了好一会才开口道:“敬畏之心,难得听人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酸秀才,看来我没看错你。
你胆子大,但只要有敬畏之心,做事就必定有底线,比那些伪君子、真小人强多了。”
这时,岑国璋也忍不住问道:“樊盟主,你真得不觉得累吗?”
“有什么累的?男人能够操帆掌舵,纵横四海,为什么女人就不能?男人能统领群雄,号令四方,为什么女人就不能?只要有刀有铳,女人照样能杀死恶人。”
“说得好!
樊盟主此言大善,岑某再敬你一杯!”
樊春花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左手撑在桌面上,侧看着岑国璋。
这个姿势挤压着胸部,将她藏在衣衫里的女性特征暴露无遗。
果真是海的女儿,非常有容啊!
岑国璋努力地排除着脑海里这些杂念,让自己变得纯洁些。
可惜,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樊春花,在时时撩动着他心里的弦,让他半刻不得安宁。
樊春花撩了撩额头上垂下来的一缕青丝,笑着问道:“你这话不是在拍我马屁吧?”
马屁不敢拍,你的屁股有机会拍一拍,也是可以的。
可是这些心里的话,怕死的岑国璋是万万不敢说出口,只能嘿嘿干笑几声,然后道:“妇女能顶半边天,男子能做的事,女子也能做!
而且还能做得更好!”
似乎说顺了嘴,又似乎看到樊春花听得入神,岑国璋思如泉涌,滔滔不绝地说了下去,“此外,从国家社稷来说,让女性走出来,也是一种生产力大解放。
男的耕地,女的织布;男的捕鱼,女的操舟;男的转运,女的贩卖...互相配合,两个人就能用出两个人的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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